自己找上門,還失了身。

春香恨恨的罵一句,“滾……”

週一山則慢悠悠的穿回衣裳,反問,“你替玄鷹做事嗎?”

他連這個都猜到,春香被自己的愚蠢感動的想哭。

她一個失身的女人獨自神傷,週一山則吹著口哨離開,場景多少有些諷刺。

他前腳離開,玄鷹的電話就打進來。

“怎麼樣,香兒?”

春香苦澀的說,“對不起,大人,我失手了,那個王八蛋還把毒下到我身上,怎麼辦?”

電話那頭的玄鷹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卻平靜的說,“沒事兒,在家等我去找你。”

可憐的春香以為大人來安慰自己。

見了面,她便直接撲過去,“大人,我一定不會讓他逃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玄鷹突然雙目赤紅,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沒用的賤人,一個男人都搞不定,那毒可是沒有解藥的,留著你還有什麼用,去死吧。”

春香的下場與張燕隔壁的女人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招美人計失手,玄鷹的心情糟糕了不止一分,修道多年都未曾受過這等屈辱。

一個‘老玩毒’竟然被別人下了毒,傳出去就是恥辱。

他中毒這件事情絕不對洩露,否則的那些仇人怎會放過他?

但善於打聽訊息的聽風樓,又怎會找不到蛛絲馬跡呢?

週一山離開春香公寓後,又在路邊的車行洗了個車,老闆好心給他噴了點空氣清新劑,氣味淡雅很不錯。

這樣可以很好掩蓋昨晚的犯罪證據。

回到酒店前臺提醒他,“周先生,有一位洛先生找你,他在二樓茶室,請你回來時麻煩你去見他。”

“洛先生?”

聽說有人找,週一山就來到茶室。

這個時間挺早,沒人喝茶,就只有一人。

週一山走近些,“洛先生?”

洛先生面色微黃,看樣子應該是大病初癒,見到週一山過來他微微起身,週一山發現他的腰似乎受了傷直不起來。

“不好意思,前些日子開車撞斷腰骨,周先生坐。”

“你好。”

“我想向周先生打聽一點小事,你是不是對玄鷹做了什麼?”

這個問題直接暴露對方的身份,既然不是朋友,週一山便說,“這事兒你應該問玄鷹而不是我,對吧,洛先生?”

洛先生則搖頭道:“周先生不必誤會,我與玄鷹不是朋友甚至可以說是敵人,我與他之間的仇比你們之間那點小事情,大的多。”

“所以,他如果死了,我更開心。”

故事的發展與週一山想像的不太一樣,不過玄鷹死了應該不是壞訊息。

不過他還有更多的擔心,“洛先生知道他最擅長用蠱,據我所知他對不少人下過蠱毒,如果他死了,這些中蠱之人的下場呢?”

洛先生悠然說道,“凡夫俗子死就死了,以我對玄鷹的瞭解,他做事情極少留後路,所以那些中蠱之人應該都是死蠱,無解。”

“母蟲死了,那些中蠱之術自然也要全都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