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史賓格的淑姐來到院外,小格在趙全待過的地方又汪汪幾聲,然後隨著淑姐走向火光現場。

消防車已經抵達現場,變電房著火連著附近的幾棵樹都給燒著了,所以才這麼大的動靜。

她回家時,小格對著那塊豬肝大叫。

週一山走近一看,沉聲道,“看來有人對我家的狗不滿意,竟然給它投毒。”

淑姐痛恨,“真不是東西,狗子都不放過,看來這些人盯上咱們了。”

週一山點頭,“應該是,不過沒什麼,家裡有備用電源,你重開一下總閘刀右邊的開關就行,用上幾小時沒問題。”

週一山想的比較遠,“這火八成是為了我家,看來他們真是為達目的,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最近兩日你要小心些,你女兒和母親安排好沒有?”

淑姐回答,“沒事,一老一小能有什麼事情,何況之前聖哥的事情你已經幫我解決了,謝謝你呀,周先生。”

“沒什麼。”

蘇雨寒慵懶的翻個身繼續睡,睡在自己男人身邊,天塌了她也不害怕。

倒是住在老巴那裡的彭雷這個時間突然從睡夢中醒來,吸一支週一山給的藥煙,就開啟房門。

陪住的小阮叫住他,“你要十什麼?”

彭雷突然冷笑兩聲,“我去哪裡需要告訴你嗎,真可笑。”

說著,他竟然先動手了。

小阮一個沒注意便被打倒在地,他大喊,“剛子,不好,這小子要跑。”

屋裡睡覺的剛子聽到叫聲就衝出來,可彭雷已經開啟房門逃了。

兩人一邊追一邊打電話給巴哥。

原本病秧秧的彭雷突然力氣大增,一拳就把比他更壯的小阮打趴下。

他和剛子兩人追到路上,那彭雷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議,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還以為這小子以前是短跑冠軍呢?

剛子氣喘吁吁的說,“不行了,別追了,這小子到底什麼毛病呀,看著都病的不行了,怎麼還能這麼快呢,這他媽是不是瘋了呀?”

“難道是吃了什麼藥嗎?”

此時天已經快亮了,週一山收到訊息時多少有些失望。

他已經再三叮囑老巴,一定要看好彭雷,可他還是讓一個病秧子跑了。

半小時後,週一山在天璽會所見到小阮和剛子,兩人灰頭土臉樣子狼狽。

“對不起,周哥,我們沒用,不然那小子也不會跑了。”

這時候追究責任已經沒必要,他只問,“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小阮回答,“我們知道這小子很重要,所以我和剛子輪流睡,我睡上半夜,下半夜我值班,我就坐在屋裡抽菸。”

“那彭雷突然開啟房門衝出來,我問他幹什麼,他直接就一拳把我撂倒,那小子看著弱不經風,沒想力氣這麼大,我牙都打掉了……”

可不,小阮的門牙都掉了兩顆,沒點力道肯定不行。

剛子補充道,“那小子跑出去,我們兩個就追,可他跑的速度太快,說真的,我感覺他可能是短跑運動員,真特麼太快了。”

“我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吃了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