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個酒,竟然喝成健忘了?

張燕努力回憶今天發生的事,可怎麼都想不起來,她連自己去過喜來客酒店這麼大的事情竟然全不記得。

此時的她已經非常清醒,完全沒有醉酒的症狀。

蘇雨寒同樣一臉驚訝,“燕姐,你不會還沒醒吧?不應該呀?咱們一起,那麼多人呢,你身上的酒氣還沒散盡,竟然忘的這麼幹淨?”

這時週一山突然問,“剛才大叫,你記得嗎?”

張燕迷糊著說,“剛才屋裡有個男人,我不認識,他摸我,我就本能的大叫……”

那一聲是因為本能反應。

看看週一山手上的長針,她追問,“怎麼了,我這是?”

“剛才那個男人是什麼人?”

那人從窗戶離開,不過張燕可不住在一樓,這麼高沒有一點技術怕不行。

能讓一個人完全失憶,週一山覺得有些蹊蹺。

他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性,可還沒開口張燕突然又笑了,然後竟然自解衣衫樣子更是風情萬種。

她當著蘇雨寒的面勾引她男人。

簡直了。

見她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蘇雨寒面露怒色,“燕姐,你什麼意思呀?”

張燕怪異的笑道,“哪有什麼意思,我與一山相識多年,我馬上就要結婚了,就是想給他一個圓滿。”

週一山腦子一炸,你結婚我要個屁圓滿呀?

此時張燕明顯行為異常,週一山直接一掌劈過去,把她打暈。

蘇雨寒憤怒的問,“什麼意思呀,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事呀?她也太過分了吧,當著我的面兒?”

對此,週一山解釋,“她不正常,你不覺得嗎,我再看看……”

週一山這次檢查的更細緻,這才發現她後腦位置還有兩枚細小的毒針,皮下還有破損。

看到這個他立即說,“你退後一點,別靠太近。”

聽他這麼說,蘇雨寒哪敢再靠近,以為要爆炸了還是怎的。

只見他拿出小刀,將張燕後脖頸的位置切開,竟然挖出一條黑色的軟體蟲,這一幕可把蘇雨寒給震驚到了。

身體裡怎麼能長出這麼怪異的蟲子呢?

週一山手上塗好藥粉,那蟲子沾上藥粉後迅速翻滾再就變成一灘黑水。

蘇雨寒從藥箱裡找來創可貼,貼在張燕的傷口上。

看著地上的蟲子,她心裡一陣一陣噁心。

“怎麼會有蟲子?”

週一山面色凝重,“這是一種極為詭異手段,東南域地區常用蠱蟲,這還只是剛放進去的幼蟲,等到長大以後它就能控制張燕,讓她變成傀儡。”

說話間張燕已經醒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剛剛做了個微創手術。

只感覺腦後有些疼,再看床單上還有血。

“我,我又怎麼了?”

週一山說,“你被人下蠱,有人想把你變成傀儡,先前孔雲山找到你也並非無意,而是刻意為之,你天生陰體這種體質會被那些惡人看上,把你變成他們手裡的工具。”

“蠱?”

這玩意張燕在驚悚電影裡看過。

“一條小蟲子真能控制一個人?”

這時蘇雨寒才說,“剛才你還要搶我男朋友呢,你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