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他差點就死了,上官語嫣哽咽道,“你安心養傷,我會讓人保護你,你既然是上官家的貴客,我就不會讓你有事兒……”

這會兒,她倒有一個千金大小姐該有的樣子。

週一山淡然一笑,“說實話,你家保鏢的實力實在令人擔憂,不然今晚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但對方有準備而來,而且還是針對我,所以你們不必擔憂。”

“這個南宮少爺是個急性子,今晚發生的事情未必就不會發生第二次,上官小姐還是要更加小心一些才是。”

上官語嫣知道自家保鏢比不過週一山,不過週一山怎麼說都是客,保護好客人關乎上官家族的顏面。

週一山受傷已經讓父親顏面盡失。

就在週一山離開不久,上官聖遠在內堂大發雷霆,怒斥那幫保鏢就是酒囊飯袋,全都是一幫廢物。

這些事情週一山倒不在乎,他自認從上官聖遠手裡拿到的東西已經夠了。

所以自當極力保護眼前的上官小姐。

上官小姐此時前來,一是看望週一山的傷情,二來向他討教之前傳授的心法。

“周醫生,我看你傷的不輕,道法的事情就算了吧。”

週一山卻說,“你才剛入門修煉更是一日都不能停,這關乎到你以後的成就有多高,更何況我的時間也不多,指導你就更少。”

“我先去洗個澡,你按照我之前教給你的口訣先運轉一下試試,有什麼疑問等我出來之後再說。”

仙界時,週一山帶正經過徒弟,原因當然是自感修煉時間都不夠,哪還有時間收徒弟?

倒是有幾個關係不錯的師兄弟。

但眼下,自己無法進行高深的修煉,也有有了大把時間。

指導一下本就有仙根的上官語嫣,加之她家祖上有仙人,說不定以後是個助益。

聽了他的話,上官語嫣席地而坐先修煉起心法。

衛生間的週一山看著胸前的這個窟窿,眼裡全是憤怒,從未有人在自己的心口來一刀,老道必須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而此時的真明道長臉色蒼白的躺在南宮翰的別墅裡,南宮翰見到滿身是血的道長都震驚了。

要知道,他眼裡道長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存在。

可這種強大的存在此刻竟然受這麼嚴重的傷,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爾後,他為道長準備新鮮人血,配其自制的獨門良藥,總算穩住傷情。

但週一山下手太狠,這刀直接割斷他大腿內壁的動脈,險些要了他的命。

若非那金創藥來自仙界,只怕此時他已經死了。

失血過多靈氣損失慘重,這一仗幾乎將他的打回原形。

幾十年以來處心積慮的積累,幾乎毀於週一山之手,他簡直罪無可恕。

修煉一個大周天的心法以後,受損的經絡被打通且得到修復。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表情驚訝的南宮翰。

輕聲說道,“少爺不必緊張,我不過失了一點血而已,不會傷及性命。”

“那個週一山也受了傷,傷的比我更重,如果我所猜不錯,他這個時候恐怕已經奄奄一息。”

這個訊息對南宮翰人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