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毒入侵非常快,蘇雨寒這條腿都已經麻木。

她來不及勸說週一山,只見他一口一口把毒吸出來。

幾分鐘後,她發現週一山的嘴腫的跟豬嘴似的。

而且他的臉似乎也有中毒的症狀,跟自己的傷口一樣有些發黑。

“你還好吧?”

此時週一山一陣眩暈,他沒想到泉水村竟然還有如此之毒的蛇。

“你等一下,我找藥。”

蘇雨寒拿出手機發現可是沒訊號,她一瘸一拐的站起來,“我們下山去醫院。”

週一山則稱,“醫院太遠,一小時不到就掛了,你一步都別動,等我回來。”

聽他說的這麼嚴重,蘇雨寒一點都不敢動。

他感覺週一山的狀況不太好,那走路的樣子都有些飄,繞過桃園至少還要走一公里才能到達對面的山。

山上才有草藥。

週一山彎腰在草叢中找些解毒的草藥放嘴裡嚼,翻過後山採集解毒的草藥。

來回兩公里的路程耗費半小時,他回來的時候整個腦袋都變成黑色。

蘇雨寒害怕極了,“你,怎麼樣?”

“沒事,把這個吃下去。”

接過他手裡的青草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就給嚼爛吞下去。

他將餘下的那些搗成碎泥敷在蛇咬過的傷口,脫下T恤給她包紮。

做完這些,週一山直接倒在地頭。

“週一山,唉,你怎麼樣?”

“來人,來人呀……”

山坳里根本沒人,撕喊的蘇雨寒忽感渾身無力,眼睛一黑也倒了。

睜開眼睛時已是烈日當空,她感覺自己快要被烤糊。

腳邊的週一山仍昏迷不醒,她急喊,“週一山,你快醒醒,不要嚇我。”

如果週一山因為救自己而被毒死,他的罪就大了。

此時的週一山處於一種非常奇怪的狀態,他正嘗試用曾經修煉過的功術將蛇毒逼出體外。

更驚喜的是中了蛇毒以後,瀕臨破損的丹田竟然進一步得到修復。

而且修復的速度,遠遠超過他之前在桃園受到的滋養。

難道自己所修之功法還有這麼偏門的喜好。

他只是處於入定中,並未聽到蘇雨寒叫自己。

直至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挪動才咳嗽幾聲醒來。

見他有了反應,蘇雨寒繃不住的情緒突然失控,一把抱緊他大哭。

“你沒死,太好了……”

這麼熱烈的擁抱,差點把週一山給勒死。

“蘇大村長,你再不鬆開,我沒被毒死也要被你給勒死了。”

蘇雨寒擦去眼角的淚,問他,“你真沒事?”

“好多了,你也沒事吧?”

“這是什麼蛇,這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