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週一山更無語,交個朋友就便宜他了?

看來這個叫小雨的女人還是自我感覺良好,以為是個男人都對她傾慕的很。

他繼續裝作聽不見聲音,默默的看新聞。

那邊吵的厲害也不見他有任何反應,他甚至都沒抬頭看看那邊,那幫青年男女自然就覺得週一山真是個聾子。

小雨繼續說,“星哥,你跟大馬哥女朋友劈腿的事情,你最好小心一些,你不要以為只是我們幾個知道。”

“大馬哥的女人你不應該招惹,那女人本來就是賤貨,你晚上出門時最好小心一些。”

剛才還滿臉春光的星哥,這時面色陰沉,卻還嘴硬的狡辯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跟大馬哥的女人沒有關係,而且松子已經和大馬哥分手了。”

對此小雨反駁,“你不要再自欺欺人啦,上個禮拜你還跟她去酒店滾床單,我和阿蘇都看見了,不信,我有照片的呢。”

面對如山鐵證,星哥只能認慫。

他低頭承認自己跟大馬哥女朋友松子有一腿,但仍然辯解,“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係,那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互相吸引,我們玩藝術的就尋找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把劈腿說的如此高大上,玩藝術的人就是不一樣。

小雨酸道,“但願你女朋友也這麼想,這次寫生回去我們就要散了,來,為我們的友誼乾杯。”

10多分鐘後,船靠岸。

小雨收拾東西最後離開,而週一山還是在她後邊。

老崔則一直等著船上的所有客人都離開,他才起身打掃衛生。

他起身的一瞬間,週一山回看他一眼。

這個上了年紀的船長一直負責掌舵,剛才站起來的一瞬間則四肢有力,步履輕盈。

說明他雖然上了年紀,但仍然身姿健碩、腿腳敏捷。

回到碼頭,週一山問,“老伯,明天早晨幾點有船?”

岸邊的老龍回答,“其實碼頭一直都有船,畢竟這條河來往著許多上下班的人,中游有幾家工廠,附近有人去上班,大約5點多一點就會有船過來。”

“怎麼了,你明天還來?”

週一山苦笑,“我是一家出版社的編輯,社裡的主任突發奇想,讓我寫幾首關於遊船的詩,這都什麼時代了,我哪有這方面的天賦,就想著在船上漂著,說不定能突發奇想。”

老龍哈哈一笑,“也是,那你明天再來。”

週一山道謝離開。

下了碼頭,他穿過一片防洪堤,可半道卻遇到同乘一條船的小雨。

她一個人跌倒,正在咒罵腳底下的這塊青石板磚。

“該死,簡直瞎了眼睛。”

出於人道主義精神,週一山走過去伸出援助之手,“你還好吧?”

小雨藉助他的力量站起來,然後一臉的驚訝,“咦,是你啊,謝謝你啊,不過也沒用,我說話你聽不見對不對?”

週一山黯然失笑,“不好意思,我不是聾子,不過是你誤會而已。”

小雨瞬間尷尬,“你不是聾子為何在船上比劃手勢?”

週一山解釋,“當時因為我嗓子吃瓜子卡殼,可你卻誤會我是聾子,我也不好意思再解釋。”

聽完這解釋小雨直接無語,“就是說我們在船上所有的對話你都聽到了,對不對?你該不會告密吧?難道你不知道偷聽的秘密是非常可恥的行為嗎?”

這事兒週一山也很無語,“小姐,首先我們不認識,所以我不知道你們說的那個人是誰。”

“其次呢,我這人沒有告密的習慣,咱們萍水相逢,就當從來都沒有遇見過,再見。”

小雨則瞪著他,“不行,你必須對天發誓,發誓你今天聽到所有的話都不會說出去。”

“要不然星哥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出事,你就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