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得知了王傢俬廚的存在。

王傢俬廚的老闆王立,是一個難得將淮揚菜製作的極為地道的廚師,所以,所以來王傢俬廚吃飯,其實都算品嚐來自小時候的味道。

她一邊吃一邊樂呵呵的說,“真是不錯,你也是有心啦。”

“那是,不過人家送的我也沒花錢。”

聞言,蘇雨寒問他,“這好端端的又沒事,人家怎麼又送你吃的呢?”

週一山驕傲,“記不記得上一次我給他送湯的事情?王廚店裡的許多老顧客都有咳嗽氣喘的毛病,喝了我傳授給他的湯劑以後,竟然全都湯到病除。”

“前兩天就約我去吃飯,我沒答應,今天想著你外出公開,所以就給你捎了點。”

“嘻嘻,真不錯。”

“對了,我聽說這塊昨晚有人自殺,還是個女人。”

他們聊著,負責媒體宣傳的江寧日報記者白靈走過來。

“蘇科長,我是江寧日報的見習記者白靈,負責這次旅遊推介會議的宣傳工作,我知道你是這次旅遊推介會的主要負責人,所以我有幾個問題想向你請教一下。”

“不過不忙,你先吃飯。”

見到白靈生機勃勃的樣子,蘇雨寒想到自己畢業那會兒同樣神采奕奕。

她擦去嘴角的油漬說,“我已經吃好了,有什麼問題還是車裡說吧,外邊比較熱。”

“這是週一山,我男朋友。”

白靈含羞的笑笑,“蘇科長男朋友真是很貼心,知道你工作忙,把工作餐送到你面前,看來,我是打擾你們了。”

“哪有,都是為了工作嘛,進來說。”

身為記者的白靈天生具有職業敏感性,對於各種大道訊息和小道訊息都有掌握。

她就問,“蘇科長,你知道嗎?最近這個月就這段水域已經發生三起溺亡事件,只不過都沒有公開報道而已。”

“溺亡的人都是年輕的女性,年紀在20歲到30歲之間,有結婚的也有沒結婚的,警方給出的結論是排除他殺,並沒有發現有什麼行跡可疑的事情。”

“啊?”

聽白靈這麼說,蘇雨寒仍然有些擔憂。

“許警官不是說昨天發生過一起溺亡嗎,可我不知道一個月內竟然發生過三起,這怎麼聽都不太正常,更何況還全是年輕的女性。”

同樣身為女人,白靈當然有自己的擔憂,她說,“我也感覺這件事情有蹊蹺。”

蘇雨寒,“可不是,我覺得這個事情非常不可思議,她們是不是被謀殺,有被侵害過嗎?”

對此,白靈否認,“報社讓我跟進調查這件事,但卻沒有報道出來,我從警方獲得的資料來看,這些女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所以這才得出溺亡的猜測,但止前還沒有蓋棺定論。”

“一週前的那個韓女士,已經有個兩歲的兒子,夫妻生活非常和睦,而且在銀行工作收入也不錯,根本沒什麼生活壓力,下班之後跟朋友們聚餐,然後就沒有回家。”

“警方仍然在調查。”

兩人說著,週一山扔完垃圾回來。

聽著她們的對話,週一山好奇,“既然法醫都沒發現什麼證據證明他殺,想必也可能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