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著柳家的車來,可現在只能坐大巴回,可這個點班車肯定沒了,去火車站又遠。

索性週一山給小吳打電話,讓他送自己。

杜香蘭坐在豪華的邁巴赫裡,感覺人生已經達到巔峰。

做美容時她一直都非常緊張,其他女人來此是放鬆,而她是第一次反倒感覺受罪。

經過鬆骨,她整個人十分疲軟,靠在週一山的肩膀上睡著了。

到了江寧府,週一山才叫醒她。

“香蘭嫂子,醒醒……”

進屋,她不悅的說,“你總記不住,我都說了,我早就不是你嫂子了。”

週一山也難,“村裡大家都這麼喊,我一個人喊你香蘭姐,顯得咱倆的關係多另類。”

杜香蘭冷哼,“住這兒?”

“對啊,看你這麼累,大晚上的就別回村啦,不然更遠,你洗洗早些睡吧,我準備一點東西。”

大浴缸裡洗澡的杜香蘭看著自己的身子,她做出一個決定……

很久,週一山才回到房間。

洗完澡,他爬上床,才發現床上竟然有個人。

杜香蘭直接把被子扯過來蓋住兩人,不給週一山說話的機會,直接說,“不許說話,我想當女人……”

她穿上原本屬於蘇雨寒的睡裙,美到讓男人無法拒絕。

……

春宵過後她羞答答的說,“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我也不需要你承擔責任,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我的婚姻不是我能夠掌控,他死了以後,我的身體只屬於自己。”

“我就願意把自己給一個值得的男人,你就是那個男人,這世界上沒人能讓我動心,可是一山你能。”

“嫂子自私,但我已經滿足了。”

她起身離開回到客房。

週一山坐在窗臺邊上抽菸,心情很複雜。

他終究跨過了那條根本不應該跨過的紅線。

杜香蘭是他少年時的夢想,夢想把她娶回家,可生命的陰差陽錯已經決定他們兩個不可能。

剛才的交錯就不該發生。

次日一早,杜香蘭笑著說,“走吧,回村。”

“香蘭嫂子……”

她笑笑,“怎麼了?我昨晚睡得很死,是不是下雨了我也不知道。”

這麼說,明顯不願意提及昨晚的事,週一山就搖頭。

回到村裡,杜香蘭與往常沒有任何區別,還對蘇雨寒說,“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真的是找到一個會賺錢的男人,就那個柳女士她老公在醫院傷情重。”

“一山去了以後沒幾下就給人治好了,轉身要了10萬塊錢的診金。”

“真黑。”

黃毛李四張大嘴巴,“真的嗎,山哥……”

“什麼山哥,叫周醫生。”

“周醫生你太厲害了,那個,我來幫忙也有幾天了,可我最近手頭有點緊,連喝酒的錢都沒有,你看能不能先提前預支半個月的工資?”

杜香蘭直接給他懟回去,“你聽過上三天班拿半個月工資的嗎?你是不是瘋了,你把這兒當成了救助站吧?”

“說好每個月5號前發工資,提前一天都不可能,我告訴你,你要不願意幹,我現在就能找個人替你,信不信?”

怎麼說也有3000塊錢一個月,李四長這麼大就沒正經上過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