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欠缺的杜香蘭站到椅子上擰電燈泡仍然困難,跟週一山說話時,她不小心踩空,整個人從半空掉下來。

還好週一山向前一步穩穩的接住她,不然這摔下來少不了要骨折。

她穩穩當當的落在週一山的懷裡,感受這個男人強大的臂力。

羞澀的說,“差點沒把我摔死。”

週一山感覺抱著嫂子不太合適,迅速的把她放下來,“你還是站在一邊,這種事情交給我。”

換好電燈泡後總算亮了。

杜香蘭嘿嘿笑,“看來家裡真應該有個男人,你怎麼來了?”

“把這飯盆給你送來,順便看看你家這些日子沒人住,不知道水電線路是否還正常,這不,就壞了。”

正說著話,週一山突然聞到一股火糊味,便問,“你家是不是在燒什麼東西?”

杜香蘭搖頭,“我都吃過飯了,也沒有燒水呀。”

啪,一聲,全家又都黑了。

然後空調插座的地方還滋滋冒火,週一山大呼不妙,趕緊跑出去將牆上的閘刀給關了。

“看來家裡的線路長時間沒用,所以線頭鬆動,這會兒又負荷過大,可能短路了。”

這山裡的天氣倒也不是特別熱,但如此黑漆一片做什麼都不方便。

週一山只能說,“太晚了,修電的話我估計也看不見,明天再找個電工過來給你仔細檢修一下,家裡的線路可能需要重新走,房子老了線路也老了。”

“你收拾一下去我家裡睡吧。”

“行吧,只能這樣了。”

把她接到自己家,週一山則回到村委會。

沒認識週一山以前,蘇雨寒也不覺得一個人住在村委會有多麼害怕,至少她已經克服剛開始來的時候,那種恐懼,總覺得一個人住在這麼大村委會,像守著一個祠堂似的。

可自從跟週一山談戀愛以後,每到夜裡總覺得這個地方黑漆漆的,很嚇人。

可能是心裡覺得有男人以後,就應該有依靠。

半天等不見週一山回來,她又急了。

正欲打電話,便聽到門外熟悉的咳嗽聲。

她笑嘻嘻的開啟門,果然見到他。

她幽怨的說道,“你這傢伙怎麼才回來,不就送一個菜盆嗎?”

“還說呢,我去的時候他們家的電路剛好著火,我就把閘都給關了,讓香蘭嫂子先去我家將就一下,明天再找電工上門維修。”

蘇雨寒汗顏,“不會吧,這麼倒黴?”

“可不是,要不是我去的及時,搞不好都可能引發火災。”

“看來這房子長時間不住,電器確實需要好好檢修。”

這時週一山才看清蘇大村長已經洗完澡,並且穿上那件超短的真絲睡裙,特別絲滑。

他這雙大手不不受控制的遊走著。

蘇雨寒俏皮的說,“壞死了,你去洗澡,這麼髒兮兮的誰要跟你親熱。”

這話更是激起他的雄性荷爾蒙,麻溜的跑去洗澡。

聽著衛生間嘩啦啦的水聲,蘇雨寒就知道這傢伙已經迫不及待。

她也有些竊竊私喜,在這荒郊野嶺的深更半夜裡,兩個人的世界才最浪漫。

突然,她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大喊。

她開啟窗戶再聽,好像有人喊救命。

“一山,一山,四姐家裡亮著燈,而且她好像在喊救命。”

週一山鬱悶,“你聽錯了吧?”

“怎麼可能聽錯,你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