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山在附近超市買了些酒水和菜,順便又買了些半成品和滷菜。

他下廚時,蘇雨寒繫上圍裙過來幫忙。

不過,她的作用就是陪聊,洗洗菜涮涮盤子。

她鬱悶的說,“你不光能出門掙錢,家裡的事情也承包了,這以後咱倆結了婚,我豈不是要成廢物?”

“怎麼會呢,有句話不是說嘛,我負責掙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

此刻,蘇雨寒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俏皮又溫柔的說,“謝謝你,我的一山哥。”

冉蘇推開門的一瞬間聽到這麼痠麻的話,牙都要掉了,“你快別秀恩愛了,中午才送走一對,不然等一下把你們也送進洞房算了。”

蘇雨寒不甘示弱,“切,這有什麼,我們早就已經洞房了。”

冉蘇大笑,“你呀,你呀,真是有男人就變壞了,告訴你一個不好的訊息,沫沫聽說我們在這裡聚會她也要來。”

聽這話蘇雨寒都震驚了,“她瘋了吧,今天是她結婚的日子,這個時間她不應該洞房花燭夜嗎?春宵一刻值千金,她丟下自己的男人跟我們聚會,她怕不是結了個假婚吧?”

冉蘇這才說,“我聽說,我們離開以後,她跟韓仁軒大打出手,韓仁軒的嘴都被她撕裂了在醫院縫3針。”

如此勁爆的訊息還真讓人吃驚。

中午舉行婚禮,飯後就把丈夫的嘴給撕爛了,更要命的是晚上還要跟朋友聚會,將新婚燕爾的老公丟在家裡?

原以為這些訊息已經很狗血,沒想到冉蘇又放出一更狗血的訊息。

她無力的說,“完了,沫沫和韓仁軒分手了。”

炒麻婆豆腐的週一山手一抖,豆腐差點變成豆渣。

他忍不住多嘴問一句,“窩草,這特麼是玩過家家嗎?什麼叫分手呀?”

冉蘇挑眉說,“他們兩個人是舉行了婚禮而已,根本沒在民政局登記,所以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說他們根本不算夫妻,充其量也就是同居的情侶。”

“兩人現在分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週一山關火小聲說,“這個沫沫畢竟今天剛結婚又發生這種事情,你們真覺得她來這裡聚會合適嗎?”

他打從心底不歡迎這樣的女人,找個稍微有錢的男人,就不知道自己是誰。

這倒好,韓夫人還沒當上就散夥了。

而她在這種時候還要參加同學聚會,可想而知這個女人的內心到底有多麼強大。

叮咚一聲門鈴響了,王松陽開啟門,冉蘇看到來人正是沫沫。

她苦笑,“遲了,她已經來了。”

蘇雨寒直翻白眼,一臉的無辜,“我就想回來好好休息一下,招誰惹誰了這是?下子莫名其妙的來這些人?”

她看向週一山,“對不起啊,一山,最無辜的就是你。”

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週一山笑言,“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機會,在你這幫好朋友面前我得好好表現,讓這些女人吃醋去。”

身為這屋的女主人,蘇雨寒出來招呼。

“沫沫。”

哭紅雙眼的沫沫走過來抱著她,哇啦一聲失聲痛哭。

這聲音哭的肝腸寸斷,一把鼻涕一把淚。

蘇雨寒都震驚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她的情緒安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