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蘇雨寒直接黑了臉,本來好好的心情此時卻糟糕透頂。

她鬱悶的說,“算了,不吃了,沒心情。”

看她走開,週一山瞪老闆一眼,“你到底會不會說話,啊!”

他跑著跟上蘇雨寒的步伐,“人家就這麼隨口一提,何況這事跟你我都沒關係。”

蘇雨寒卻說,“我知道這事跟你、跟我都沒關係,可我是村長,王樹不管怎麼說都失去了兒子,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們一直想讓王鐵蛋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可現在他已經徹底的沒了機會。”

身為女人,她擁有這種悲天憫人的心。

走過王金山的店,週一山提議,“不然在這兒吃,外邊還熱。”

蘇雨寒沒有反對,隨他走進金山酒樓,服務員招呼,“蘇村長,周總,吃點啥。”

“隨便炒兩個菜,就我們兩個人。”

“好。”

週一山又問,“你家老闆呢?”

服務員說,“城裡的足療店出了事,王老闆處理事情去了。”

聽說足療店出事,蘇雨寒問週一山,“你是不是也經常去足療店?”

週一山否認,“這真沒有。”

“我知道那種地方都提供特殊服務,這段時間掃黃打非,足療店出事是早晚的事情,你也要小心,等你被抓進派出所,我可不想去贖你。”

這話是在提醒週一山小心,別在外面勾三搭四。

他用力點頭,“好。”

很快,三菜一湯就上來了,蘇雨寒沒啥味口吃的少。

走過飯離開酒樓,兩人手牽手抬頭仰望星空,極藍的夜空很美。、

突然,蘇雨寒的手機響起。

拿起電話看一眼,她直接給掛了,可是剛掛,電話又打了進來。

她就說,“一山,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她掛電話的動作很快,但週一山還是看出一些端倪,似乎是個男人的名字。

作為成年人,他並未追問對方是誰,畢竟誰還沒點隱藏呢?

回到村委會,蘇雨寒跟他道了句晚安,便稱要早些休息。

週一山則自己回家,一整夜都恍恍惚惚、魂不守舍。

次日母親叫他起床,他還迷迷糊糊分不清東南西北,“怎麼了,媽?”

“什麼怎麼了,剛才村長喊你,你怎麼不理?”

週一山驚訝,“雨寒來過?”

“村長說她回城,喊你兩聲你沒搭理,你這孩子,想什麼呢。”

輕揉太陽穴週一山仍然迷惑,“可能睡著了沒聽見,她說什麼事了嗎?”

“我哪知道。”

找出手機才發現蘇雨寒給發了訊息,說她要參加一個同學的婚禮,想邀請他一起,可他卻沒起。

這時的週一山懊悔不已,可能睡的太死沒聽見聲音。

看時間還早,他收拾一下迅速趕往江寧,問蘇雨寒同學的婚禮在哪家酒店舉行。

收到訊息的蘇雨寒給他回訊息,告訴他酒店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