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使勁摳嗓子,想把藥吐出來。

門外的週一山說,“別白費力氣了,這藥入口即化,現在已經進入你的五臟六腑。”

“半個月內,如果孔雲山還沒變成一條腿,那麼你就只能夠他去西天做客。”

孔雲山是個無知小人,但凡幫助過他的人都應該受到最嚴厲的懲罰,這是週一山給自己定的規矩。

輝哥倉皇而逃。

蘇雨寒睜開眼睛發現週一山不在身邊,還聽到樓下有人說話便迷迷糊糊的下樓。

“怎麼了,你剛才在跟誰說話?”

“哪有,廚房窗戶也不知道怎麼開了,剛才跑進來一隻野貓。”

“看來還得加裝個防盜窗,順便再養兩條惡狗,防賊。”

懵懵懂懂的蘇雨寒回屋繼續睡了。

次日一早,週一山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早餐。

沒有周芸的打擾,小情侶算是過了個正經的早晨。

吃過飯,蘇雨寒說,“咱們的關係先不要對外公佈,你是石料廠大老闆,我是村長,咱們這個關係如果讓村民知道,他們肯定會有所議論。”

週一山覺得不妥,“咱們正經談戀愛,又不是乾地下工作,至於嗎?”

蘇雨寒搖頭,“哎呀,我現在是泉水村的村長,凡事都應該以身作則,咱倆談戀愛,大家肯定覺得石料廠有好處也被我們給分了。”

“那我這工作還幹不幹了?”

這話也在理,週一山答應,“行,聽你的。”

兩人正聊著,週一山接到表姐趙蕊蕊的電話,“一山,你在城裡嗎?”

“在呀,怎麼了?”

“林霄撞壞了腦袋,人在四院,你快來看看,我也不懂……”

聽說舅舅的外孫受了傷,他急急趕往醫院。

到達醫院後,他看到表姐身上有血,“林霄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趙蕊蕊說,“我和他爸吵架,他爸失手打傷了孩子……”

“表姐夫?”

再看錶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就知道她根本不是表姐夫的對手。

身為汽修工的表姐伕力氣大,這脾氣也非常差。

林霄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肩周軟組織挫傷,耳膜出血,至於是否對聽力造成持久影響,還需要後續跟進和觀望。

由於腦袋撞到桌角邊,縫了兩針不說連乳牙都掉了兩個。

看到表姐和她兒子現在這樣,週一山大怒,“姐,你上次就說他挺好,好成這樣?我去找他。”

“別去,他在上班,多丟人。”

看著溫順的表姐被打成這樣,還不敢講理,週一山更是怒不可遏。

“你要覺得這個事丟人,只會助長他囂張的氣焰,丟人?這種人我特麼都想滅了他,還丟人,你在這待著。”

見他怒氣衝衝的離開,趙蕊蕊害怕。

她害怕萬一表弟跟丈夫真打起來,到時候不管誰輸誰贏,都會很麻煩。

而且這白白淨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表弟,顯然不是五大三粗的林大莊的對手。

她想喊,可週一山已經走了。

十多分鐘後周一山便來到表姐夫林大莊的汽修廠,他把車停在門口,接待人員還以為他是來修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