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反常態,孔雲山仍覺得不踏實。

“我做過什麼自己明白,我現在已經這樣,你應該高興才是,為什麼要幫我呢?”

看他可憐的樣子,週一山便說,“這就是小人與君子的區別,都說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不是沒道理。”

“我雖恨你卻不想殺你,不然你早死了!”

看他平靜無婆的臉,孔雲山知他對的想法從未改變,“哼,我明白,等老子好起來再來殺你。”

聽這週一山笑了,“沒錯,這才有點意思,我等你的好訊息。”

兩人聊完,他給老巴打個電話,讓他找個不錯的司機開長途送個朋友,全程都當著孔雲山的面打電話,生怕他疑心病又犯。

就這樣,孔雲山連夜離開江寧。

送走孔雲山後,週一山早回到家,再次展開那幅仙界全域圖。

在明亮的檯燈下地圖顯的更加清晰,地圖會不會還隱藏著秘密?

當初他與孔雲山意外拾得此方是在效外野遊時,看來這世間遺落的好東西真不少。

先拾得能治絕症的古方,又穿越至另一個空間修行千年而世間不過才三年。

微黃的燈光照在地圖上,週一山用掃描器將地圖掃至電腦裡放大,經放大,他又對自己所知的地方標註。

仔細的觀摩仙界全域圖,他覺得這幅與長生門的那幅似乎有所區別,具體區別在哪裡,一時又拿捏不準。

推動滑鼠滑輪上下滾動,不斷的放大和縮小圖片。

突然,蓮花峰東南角那個小紅點吸引了他,那不就是自己平常修煉的地方嗎?

兆之峰,據聞原來有位前輩姓兆在此得道,那峰就被稱為兆之峰,但歷史久遠傳聞真假難辨。

這小小的紅點代表什麼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只好睡大覺。

清晨,他伸伸懶腰,那地圖仍平整的放在書桌上,他瞄一眼發現沒啥變化,便走進衛生間洗漱,五分鐘後出來。

可讓他汗顏的是,地圖不見了。

門窗都好好的鎖著,地圖還能長腿跑了?

鬱悶的他,開啟燈好好的找,再抬頭,它又出現在書桌上。

如此驚悚的一幕,讓他徹底的汗顏,若不是自己修煉千年,還以為遇著鬼了。

經歷如此詭異的事件,週一山想到球友兼死黨朱有道。

朱有道是個極品人才,學的是應用化學然後直接保研,現在正讀博士,止前供職於省城一家研究院。

調查朱有道這樣的名人,很簡單,開啟搜尋就知道他在哪兒。

回到球場上的老大頭,週一山找到研究院,可人家還沒下班又不讓打電話,他只好在外邊等,等搞研究的人下班比等女朋友還不靠譜。

晚上11:59分,愛打籃球的大個子才從研究院走出來。

週一山快步追上去,“道哥,怎麼才下班?”

朱有道搞一天研究,點鬥雞眼兒都犯了,一時沒認出週一山,“你是?”

“一山,球場,我老去你們學院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