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彪真不是一般人,到處招惹良家婦女,早知道他一身屎,就不應該把這臭往自己身上攬。

可現在他已是自己的人,總不好放任他自生自滅。

週一山嘖嘖嘴,“浩子是吧,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據我所知,像你這樣的人,身邊的女人多如牛毛。”

“換女人比換衣服都勤,既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看這事就算了。”

浩子身邊站著六七個兄弟,碰巧就遇到李彪一個人,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他指著週一山,“你特麼誰呀,是不是找死?”

“我的事情輪到你插嘴嗎,我早就想滅了他。”

好言相勸並沒有得到和顏悅色的對待,週一山冷聲問,“也罷,你想怎麼解決?”

他摁著李彪的腦袋,“讓他老婆過來給咱跳兄弟一支脫衣舞,就行了。”

聞言,李彪大怒,“浩子,我弄死你。”

他把啤酒瓶子砸碎,往浩子身上捅,一招未中反被抽了臉。

這啪的一聲,週一山聽著都疼。

看李彪這憤憤不平的樣子,對手人多他這虧吃定了。

他再次開口,“浩子,還有沒有別的解決之道?他老婆是個醫生,這脫衣舞也跳不了。”

“啊哈哈,那才有意思,我就喜歡良家。”

啪!

啪,啪!

週一山抽出去的耳光跟放鞭炮似的,這聲音更是震耳欲聾。

浩子一側耳膜直接被抽到穿孔,鼻孔也止不住的流血。

就在浩子準備叫兄弟們反擊時,週一山又是重重的右拳直擊其胸部,致其六七根肋骨咔咔斷裂。

一口鮮紅的血噴出來,週一山怒道,“麻煩你下次吹牛逼時,弄清楚對手是誰。”

“我給你一次道歉的機會,給他道歉,如果他原諒你這事就算了。”

其他幾個兄弟見到大哥被打的不成人形,非但不上前反而一個個後退。

這幫人都是街上的小混混,知道浩哥的手段,他瞎眼的功夫就會打成殘廢,這種乾淨利索的手段,他們見所未見。

雖然喝了些貓料,但他們並不糊塗。

浩子捂著胸口顫顫巍巍的說,“彪哥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李虎扶著沙發站起來,舉起啤酒瓶子砸向他的前額,咣噹碎了,這才說,“這個事就算扯平了,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

“看清楚這特麼是山哥,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條街以後都是他的。”

浩子更能感受週一山的瘋狂和暴力。

混這麼些年,他從未遇見過週一山這樣的高手,他突然心動了。

“山哥,你若不嫌棄,以後我就跟你混。”

不打不相識,沒想到還多了個小弟。

週一山嗤嗤笑,“有意思,你不會給我上演農夫與蛇,到時候反咬一口吧?”

“不會。”

“那我信你,起來。”

只見他朝著浩子的後背猛推一掌,然後浩子就覺得身體裡有一股炙熱的力量流過,這種感覺妙不可言。

他感覺自己斷掉的肋骨,竟然復原了?

“我?”

他驚訝的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