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詡上流社會,急著跟週一山這種下層人劃清界限。

週一山自嘲道:“沒錯,我就是個莽夫。”

說著,他直接開杆,一杆,兩杆,三杆……

直至第18杆,完美的連線。

世界冠軍都不敢這麼玩。

全場鴉雀無聲,安靜的連微風拂過樹葉的聲音都能聽見。

於和成第一個跳出來,“你這根本不守規則。”

週一山扔掉球杆,“規則?規則是人定的,再者說,你認為我還需要浪費更多時間嗎?”

馬向陽無論如何都打不出這樣的分數,他已經輸了。

見馬向陽無言以對,週一山走向於和成,對他說,“於總,溜鬚拍馬,對於一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來說很可悲。”

“你女兒一定以為她父親位高權重,在人前能吆五喝六,甚至能指揮千軍萬馬踏遍江河。”

“可我看到的卻是個慫包,為了討好別人,不惜丟掉尊嚴。”

“沒人告訴你,你快要死了嗎?”

於和成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其他人也都感覺這臉陣陣發燙。

討好獻媚,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蘇雨寒牽著週一山的手離開高爾夫球場,走遠些,她終於笑出來,還給了週一山一個大大的擁抱。

“知道嗎?你剛才那麼說簡直太解氣了,你沒看到他們那些人的臉,就跟死了親爹似的。”

“這幫王八蛋,仗著自己有點錢壞事幹盡。”

“哼,就該這麼罵。”

回到車上她又後悔了。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得罪了多少人,我估計,這幫人會想方設法教訓你。”

對此,週一山並不介意。

“儘管讓他們放馬過來,劉大忠跟他姐夫不是被我治好了?”

說起劉大忠,蘇雨寒小聲問,“劉大忠傻了,真跟你有關係?”

週一山並未否認,“沒錯,是我讓他神經失常變成傻子。”

“能好嗎?”

她就想問問能好嗎,如果不能,這可算傷害。

週一山並未回答,只說:“我們不是常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嗎,為什麼壞事做盡的人,不能受一些懲罰呢?”

週一山離開後,馬朝暉叔侄也相繼離開。

那些原本準備給馬向陽加油鼓氣的人,現在卻成為他恥辱的見證人。

包括於和成在內的所有人,都後悔出現在這地方。

加油打氣沒成,卻變成大型災難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