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彼此相擁深吻之際,鮑莉忽覺身上一涼。

渾噩的神智瞬間一清,才發現不知道何時,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

憑藉著腦海中的那一現清明,用力推開江觀漁,嬌羞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

「嘿嘿,反正你是我的人,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江觀漁伸手環抱著她的纖腰,霸道的宣示著***。

鮑莉骨子裡還是很傳統的,沒有沫沫那麼放得開,羞澀的雙手環抱在胸前遮擋春光,紅著臉道:「咱們還沒成親,不能做那種事情。」

江觀漁撇了撇嘴,不滿的道:「昨天要不是季曉楠出事,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說起昨天自己那副任君採擷的羞人模樣,鮑莉瞬間鬧了大紅臉,惱羞成怒的道:「人家還不是被你給引誘的,能怪我嗎?」

「不怪你,那現在我想要你,總行吧?」

江觀漁嬉皮笑臉的抱著她說道。

「不行,咱們還沒成親,絕不可以那樣。」

鮑莉態度極為堅決的推開了他。

江觀漁不高興了,陰陽怪氣的道:「我就怕等不到成親的那一天。」

「你什麼意思?」

鮑莉滿臉疑惑的道。

「哼!你自己清楚。」

江觀漁想起南宮羽曾經來參加過林婉約的演唱會,不可能不來看望鮑莉,而她卻始終沒有告訴自己,這讓他心裡很不爽,語氣裡也夾雜著濃濃的酸意。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清楚什麼?」

鮑莉氣的直接擰住他的耳朵,兇巴巴的問道。

只是這一動作,讓她中門大開,春光流露。

好大,好白,好圓!

江觀漁瞬間看直了眼,只覺鼻腔一熱,鼻血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啊,你怎麼流血了,是不是治安署有人打你了?」

鮑莉嚇的花容失色,還以為他在羈押室裡被人打出內傷了呢,也顧不得追問他之前的話是什麼意思了,連忙鬆開了擰他耳朵的手,緊張而關切的問道。

「沒有,我血氣方剛,不流點鼻血哪對得起我媳婦的好身材啊。」

江觀漁不以為意的擦了擦鼻血,好惡作劇般的用鼻血在鮑莉的嬌軀上信手塗鴉著。

鮑莉這才反應過來,大羞的捶了他胸口一拳:「討厭死了,整天就會佔人家便宜。」

「不許動。」

江觀漁卻突然喊了一嗓子,嚇的鮑莉嬌軀一顫:「怎麼了?」

「我要在你身上畫幅畫,你別動就行了。」

江觀漁嘴裡說著,手中絲毫不停,專注的畫起畫來。

鮑莉又好笑又羞澀,抿著紅唇嗔怪道:「你這什麼怪癖啊,怎麼會想起來在我身上畫畫?」

可話是這麼樣說,但她卻還是聽話的沒有動,任由他在身上作畫。

「因為你是老天爺賜予我的藝術品啊,雪白的肌膚,紅色的鮮血,你不覺得很美嗎?」

江觀漁一邊誇讚著她傲人的身材,一邊不停歇的揮手作畫。

鮑莉聽他誇讚自己是藝術品,心裡頓時感覺美滋滋的。

感受著他手指在自己身上輕輕的划動,陡然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刺激感,下意識的並緊了雙腿。

她很好奇,江觀漁以自己的身體為畫紙,到底能畫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