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觀漁回到甬道時,沫沫正拿著帳篷裡的溼透的被褥在火上烤。

見他回來,頓時俏臉一紅,輕咬著紅唇道:「鮑莉若是今晚不來,咱們還要在這裡過上一晚呢。」

「那能怪誰啊,誰讓你是水做的呢?」

江觀漁心中一蕩,很不正經的說道。

沫沫俏臉瞬間通紅,目光慌亂的飄忽著,羞澀的嬌嗔道:「誰讓你……你的手那麼……那麼……」

可說了半天,也想不好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

一想起之前那羞人的一幕,她就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江觀漁嘿嘿一樂,上前抱住她的纖腰,滿臉曖昧的猥瑣笑容:「你就說喜歡不喜歡吧。」

「嚶嚀!」

沫沫羞的無地自容,下意識的捂住滾燙的臉頰,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卻忘了手裡還在烤著被褥呢,

轟的一聲,被褥掉進了熊熊燃燒的篝火裡,瞬間被點燃,冒起縷縷青煙。

「啊!」

沫沫大急,慌忙伸手就要去撈被褥。

卻被江觀漁攔住,笑著道:「算了,已經燒著了,就算現在搶回來也不能用了,再說……」

「再說什麼?」

沫沫靠在他的懷中,側過頭來好奇的問道。

江觀漁壞笑一聲,在她耳邊輕聲道:「再說就算沒燒著,你烤乾了也會留下印記的。」

「討厭,你就會取笑人家……唔!」

沫沫臉上佈滿紅暈,如同小奶貓般扭動著嬌軀,不依的跺著腳。

話音未落,就被江觀漁扳過身子,吻上了她的唇。

沫沫嚶嚀一聲,羞澀的閉上星眸,熱情的回應著他。

江觀漁感受著體內躁動的邪火,暗罵自己真是自找苦吃。

明知道能看不能吃,忍的這麼辛苦,還自己犯賤去撩撥她。

連忙推開正沉浸在熱吻中的沫沫,苦著臉道:「要老命了啊。」

「咯咯,活該,誰讓你動不動就撩人家的。」

沫沫看他窘迫的樣子,頓時掩嘴嬌笑起來。

「咳咳!這裡有點嗆,咱們先出去吧,等煙散了再進來。」

此刻,潮溼的被褥被火燒的冒起了滾滾濃煙,嗆的江觀漁連連咳嗽,拉著沫沫跑了出去。

「不會失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