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沫沫還心存愧疚,江觀漁連忙轉移話題道:「我記得,每年高考,都有宗門子弟報考武院吧?宗門子弟不也是沒有學籍。」

「宗門子弟確實是沒有學籍,但宗門都是有著報考名額的。」

沫沫苦笑著說道。

「這個我知道,不過,據我所知,許多宗門子弟的報考名額都浪費掉了。」1

江觀漁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咱們完全可以找一家宗門,付出一些代價,買下他們手中的報考名額。」

這段時間,他可沒有閒著,把報考資格和報考事宜都瞭解的清清楚楚。

知道很多武道宗門,都是有著一定報考名額的。

正所謂俠以武亂禁,這些武道宗門都是社會不安定的因素。

大夏官方為了安撫這些武道宗門,每年都會給登記在冊的宗門一些報考武院的名額。

只是武道宗門大多都不怎麼領情,報考名額基本上很少用到。

因為他們心裡很清楚,宗門子弟即便進入武院,也會被區別對待,在資源上不可能傾斜向他們。

甚至,一些優秀的天才子弟,還很有可能會被大夏官方拉攏利誘,從而脫離宗門,成為官方人員。

這對各大宗門來說,無異於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對此自然是極為抗拒的。

可他們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以免惹得大夏官方不喜,從而惹來滅門之禍。

所以,每年各大宗門都會臨時招收一批資質一般的弟子來應付差事,讓面子上過的去就行。

當然,還有不少宗門極為缺錢,甚至把每年的報考名額當做一條財路,賣給一些不夠資格報考武院之人。

他們需要付出的,只是讓購買名額之人,掛上一個他們宗門弟子的名義罷了。

沫沫聞言眼睛一亮,心中大為意動。

要知道,瘸子叔他們早就有言在先。

只負責撫養他們長大成人,未來的路究竟該怎麼走,需要他們去做決定。

就如大牛哥,在透過成年試煉後,就選擇繼承他父親的遺志去參軍,從基層士官慢慢開始做起。

她本來也是想要去參軍的,可世事難料。

在她成年試煉的過程中卻愛上了江觀漁。

女人都是感性生物,情竇初開的她正沐浴在愛河當中,恨不能時時刻刻都膩在一起呢,哪裡會捨得跟他分離啊。

「你覺得怎麼樣?要是願意的話,名額的事情我來負責解決,這樣我們就能一起上武院了。」

江觀漁見她半天沒有吭聲,還以為她在擔心錢的問題,連忙表態道。

「嗯!謝謝你,老公。」

沫沫溫柔的感謝道。

江觀漁見她答應下來,頓時眉開眼笑:「跟我還客氣什麼。」

「購買名額應該需要不少錢吧?」

沫沫小心翼翼的問道。

江觀漁豪氣乾雲的道:「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兒,你老公我別的本事沒有,但賺錢的本事我要稱第二,絕沒有人敢稱第一。」

沫沫抿嘴輕笑,美眸中異彩漣漣,滿臉自傲的誇讚道:「嗯,老公是最厲害的。」

她可是親眼見識過他設計服裝和作詞作曲以及發明創造能力的。

對別人來說,掙錢可能比吃屎都難,但對他來說,掙錢應該是再輕鬆不過的事情了。

「嘿嘿,你家男人厲害的地方多著呢,以後你會慢慢了解的。」

江觀漁的笑容變的極為猥瑣,意味深長的調侃道。

沫沫哪裡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俏臉為之一紅,嬌羞的在他脖頸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討厭,整天沒個正形。」

江觀漁咧嘴嘿嘿直樂,沒事逗逗自家小媳婦,是件令人心神愉悅的事情。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憧憬著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