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品天女散花呢?也被管控了嗎?」

江觀漁對這種保命暗器極為上心,聞言立刻追問道。

「嗯,二品天女散花對先天境強者都能構成致命威脅,很多年前就被官方定為嚴格管控物品,再加上二品天女散花對材質和打造工藝以及精細度要求非常高,即便是機關堂想要打造一架出來,也要耗費好幾年的時間。」

沫沫之前對機關堂進行過詳細的調查和了解,說起來如數家珍:「所以,就連三品天女散花也只是機關堂重要成員才有資格隨身攜帶,外人很難見得到,市面上能夠交易流通的都是四品和五品的天女散花,就那價格都高出了天際。」

說到這裡,沫沫充滿歉意的道:「之前四毛逃跑時,用天女散花襲擊我,我當時就下意識的認為他是機關堂的人,才忽略了你們的安全,對他窮追不捨,可沒想到,那只是他殺人越貨得來的一架五品天女散花。」

「我說了,不怪你,怎麼這個坎兒還過不去了是吧?」

江觀漁沒好氣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沫沫整理著凌亂的頭髮,自責的道:「話是這樣說,可我一想起來小井哥哥因為我的衝動,到現在還生死未卜,我就覺得好愧疚。」

「好了,我們不是正在幫他採藥嗎?放心吧,小井一定會沒事的。」

江觀漁幫她梳理著烏黑的秀髮,柔聲安慰道。

「漁哥,我好害怕,若是小井哥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是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沫沫泫然欲泣的依偎在他懷中,難過的說道。

江觀漁目光復雜的摟著她削瘦的香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事實上,如果小井沒事還好,他還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沫沫。

可若是小井真救不回來,他都無法原諒自己,更別說和沫沫在一起了。

「會沒事的,小井一定會沒事的。」

江觀漁語氣深沉的道。

雖是在安慰著沫沫,其實又何嘗不是藉此來堅定自己的信心。

甬道里雖然還算乾燥,但平均溫度卻比外界幾乎低了近十度。

之前吃火鍋時還好,沒有感覺到涼意

這一靜坐不動,沒有火堆取暖,兩人很快就感覺渾身冰涼。

「要不,咱們去帳篷裡睡吧。」

江觀漁嘴唇囁喏了下,有些難以啟齒的小聲道。

「嗯!」

沫沫紅著臉,心如鹿撞般羞答答的應了一聲,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心慌意亂的鑽進了帳篷。

看著她緊張的模樣,江觀漁喉頭一陣發乾,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後,硬著頭皮也鑽了進去。

別看沫沫之前表白時極為大膽開放,可當這層窗戶紙被捅破後,她反倒害羞了起來。

所以,一進了帳篷,她就緊張的側身躺在了最裡面,背對著外面。

咕嘟!

江觀漁看著她完美的背部曲線,一團火焰驟然在體內開始熊熊燃燒。

他知道,只要他隨便發出一個訊號,沫沫就會任由他為所欲為。

可他卻還是保持著清醒的理智,背對著沫沫躺了下來。

畢竟,一切都是沫沫所說,在沒有得到鮑莉的親口證實前,他是絕不會去動沫沫的。

一男一女就這樣,在黑暗的帳篷中背對著背,默默無言,彷彿同床異夢的戀人。

江觀漁拼命遏制住腦子裡的不健康思想,悄然運轉萬物呼吸法,繼續練習對精神力的控制,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突然,一個細微的發現讓他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