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瑜溪一聽不能對外宣傳,頓時感到大為失望。

這可是蘭陵第一剪親手為她縫製的衣物啊,這種榮耀卻只能埋在心裡不能對外說,那得多憋屈啊。

可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第一剪都封山那麼久了,若是這個訊息流露出去,恐怕家門檻都會被人踏破不可。

“可以,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對外說的。”

趙瑜溪經過一番天人交戰,果斷的做出了保證。

人不能太貪心,有著江觀漁這層關係,她才能穿上第一剪親手縫製的衣服,就足以讓她偷著樂了。

江觀漁這才暗自鬆了口氣,心想萬一趙瑜溪不守信用把訊息流傳出去,那他也只能死不承認了。

反正現場就他們三個,小井是肯定會站他這邊的,只要他死不承認,誰又能證明他利用過香奶奶的名頭?

“那好,那就這麼說吧,等五一假期過去,衣服和鞋子應該就能做好了,到時候你準備好錢就行。”

江觀漁已經盜取武運成功,站起身來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然後,趙瑜溪和楊文井就滿臉懵的看著他和排名前百的武徒挨個套近乎。

不是勾肩搭背,就是握手談笑風生,弄的他跟所有人都很熟似的。

楊文井大惑不解的撓了撓頭:“阿漁啥時候跟他們都混這麼熟了?”

“是啊,我感覺他變化好大啊,以前都沒怎麼見他說過話的。”

趙瑜溪也深有同感的道。

“阿漁其實人很好的,只是以前比較內向,不怎麼喜歡說話而已。”

楊文井看著發小變的越來越開朗,發自內心的為他感到高興。

校醫務室。

李校醫正為昏迷中的鄧浩把著脈,臉色變的越來越凝重。

“他怎麼樣?是不是屁股上的傷還沒好?”

周教習摒住呼吸,緊張的大氣連都不敢喘,直到李校醫鬆開鄧浩的手腕,才焦急的開口問道。

“不是。”

李校醫搖了搖頭否定道。

“那是怎麼回事?”

周教習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裡。

李校醫的神色變的有些古怪,組織了半天語言才躊躇的道:“他的病情很古怪,似乎是精元流失過度,導致腎精虧虛,再加上超負荷的劇烈運動,才會引發昏厥。”

周教習滿臉懵逼,下意識的嘟囔道:“精元流失過度?啥意思?”

李校醫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難以啟齒的猶豫半天才解釋道:“就是……就是房事過度,當然,這也只是我的初步診斷,他的這種病症有些奇怪,我也有些拿不準。”

周教習氣的臉都黑了,

艾瑪,一個血氣方剛的武徒,私生活得有多放縱啊,才能腎虛到昏迷的地步?

跟隨他一起護送鄧浩來醫務室的幾名學生,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臉色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武徒腎虛到跑步時暈倒?

這鄧浩絕對是大夏史上的第一例啊。

周教習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強壓下內心沸騰的怒火,板著臉道:“他什麼時候能醒?”

“他只是體虛竭力,沒有大礙,一會兒就應該能醒來了,回頭我給他開個補腎的方子,按照方子抓藥,補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李校醫哭笑不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