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按照鄧浩以往的成績。

他應該是在負重跑三十公里以後,才應該出現這種體力不支的現象。

可現在,他才剛剛跑了四公里而已,就提前出現了體力不支的狀況。

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的猜測是對的,他掠奪的是人和植物的生機。

這萬物呼吸法,似乎有點狠啊。

弄的江觀漁都不敢再執行呼吸法了。

萬一把鄧浩的生機給掠奪光,這傢伙跑著跑著突然嗝屁了,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雖然不會牽扯到他的身上,但命令他跑圈的周教習肯定會被追究責任。

“不行就歇歇吧。”

江觀漁在超越鄧浩的時候,還是好心的出聲提醒了一句。

天地良心,他是真怕鄧浩有個啥三長兩短,才好心的去提醒他的。

卻不料,他的好心反倒被鄧浩誤以為是在挑釁,強忍著身體反常的疲倦,梗著脖子冷笑道:“少在那裡假惺惺的,老子是絕不會輸給你的。”

江觀漁無語的聳了聳肩:“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那你隨意。”

說完,也懶得理他,繼續不緊不慢的向前跑去。

該說的他已經說了,鄧浩不領情,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出了任何事情,也都跟他無關。

鄧浩怨恨的瞪著他的背影,一咬牙,繼續邁動如同灌了鉛般的雙腿向前跑去。

跑道旁,周教習緊皺著眉頭,內心充滿了疑惑。

鄧浩,是假裝的?

還是屁股的傷勢還沒好?

怎麼今天才跑了這麼幾圈,體力就已經開始透支了?

可他沒有立刻叫停,準備再觀察兩圈看看。

今天,他故意讓鄧浩跟江觀漁一起跑圈。

就是想要以毒攻毒,故意刺激鄧浩,讓他意識到自身的不足,從而戒驕戒躁,知恥而後勇。

畢竟這小子從小就家境優渥,是在溫室裡長大的花朵,根本沒有經歷過任何挫折。

梅花香自苦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