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韓韶執,在酒樓為了逼真,硬是給自己弄暈了,韓北當時是挺著急的,出門後便直接去了離得最近蒲家醫館。

蒲大夫在治療過程中他察覺到了這傷勢不像是外力所造成的,正想開口說什麼,就見韓北給他使了個眼色,便立刻閉了嘴。

沒一會兒,韓家的下人便來了,將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下韓北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韓韶執。

「蒲大夫,還望您把我們公子的傷勢往重了說。」

蒲大夫聞言眉頭一皺,當時他在酒樓還看見韓公子好好的,現在卻受著傷回來,誰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c

要是到時候給自己惹一身禍事,那才叫不值呢。

「您老放心,是郡主安排的。」

韓北也還算了解蒲大夫的為人,知道他不屑於搞這些,笑著說道。

果然,一聽是許雲錦安排的,蒲大夫點頭同意了,給韓韶執紮了針、敷了藥才搖頭晃腦、邊走邊嘆氣的出了房間。

外面的人見狀趕緊湊過來打探訊息。

「蒲大夫,您老怎麼這副表情,韓公子傷得很嚴重嗎?」

「哎,可不是嗎,那胸前的骨頭都快給打斷了,怕是得躺個好幾天了。

最重要的是韓公子好像是怒急攻心所以才會這樣,你們在酒樓裡到底發生了啥?」

蒲大夫剛一問出口,一堆人就急忙湊上來給他解惑。

他聽完雖然覺得疑惑,畢竟去救災的一路上他是見過三人的關係有多好的,也經常打打鬧鬧的。

這次是為了什麼打成這樣呢,一想到韓北說的是許雲錦交代的,蒲大夫便沒有繼續深究,郡主做什麼自有她的用意在裡頭。

蒲大夫給韓韶執開完藥,韓北就吩咐人把他揹回了家。

不多時韓韶執就醒來了,彼時身邊只有韓北守著,見自家公子醒了,趕緊將人扶起靠在床頭。

「哎喲喂,這裴阿冉下手可真重。」

韓韶執摸著自己的臉,這怕是都腫成一坨了吧。

「公子,您快把藥喝了。」

原本這藥要是韓韶執沒醒,就是硬餵了,但是現在他醒了的話,就自己喝了。

看著那碗黑黢黢的藥,韓韶執苦著臉一口飲完。

「韓叔,今日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你也在故意與阿錦做戲呢?」

韓北雖然在今早的鬧劇中沒怎麼說話,但次次張嘴都很不客氣,還一直板著張臉。

「早上你們剛上樓我就收到訊息說讓我配合郡主,與許家決裂,沒一會兒江大人就派了人來將你韓二哥和大牛接走了。」

韓北大概猜到他們今日會有什麼大動作了,只是這個動作會讓許韓兩家陷入暫時的對立,兩家的合作怕是要就此終止。

就連他家公子也要回江南了,他和許雲錦、木敘投資的船廠表面上恐怕也要拆夥了。

「怪不得那兩人今早上怪怪的,一個說以後親自給我做好吃的,一個說以後再也不揍我了,原來是本著這個打算,真是太過分了。」

韓韶執也想通了這點,若是此刻兩人在他面前,他罵兩人的口水怕是都能給她們洗個臉了。

「公子歸家也好,我看您這兩年長進不少,回家學習一下怎麼打理生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