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管躺在地上的四人,許雲錦走到少年的面前,木敘覺得此刻面前的小妹妹像極了天上的神仙。

「喂,你沒事兒吧?快張嘴把這個藥吃了。」

先給少年把了脈,所幸這孩子還算機靈知道護著自己的重要部位,許雲錦鬆了口氣給少年餵了顆藥丸。

「謝...謝謝姑娘,但姑娘快走吧,那何家人就是隆陽縣的土霸王,若是被他知道你打傷了他的手下,怕是姑娘會遭到報復的。」

少年吞下苦澀的藥丸費盡力氣坐起來靠在牆上,許雲錦這才看清面前少年的模樣。

眼睛好看,五官也好看,就是臉上有一塊很長的傷疤讓他看起來有些嚇人。

「我不是你們隆陽縣的人,你住哪裡啊,先去我的馬車裡吧,等我的人來了我再送你回家。」

許雲錦說完不等少年拒絕便讓範遠橋將他背起來送到了馬車上,地上躺著的四人早就跑得無隱無蹤了。

到了剛剛停馬車的地方,剛把少年扶上車康廉和曹村長就回來了,看到車裡渾身是傷的少年二人沒來得及多問,馬車就離開了巷子。

在她們走後沒多久,何禮光就帶著人來到巷子裡,沒看到馬車,他的臉色陰沉得嚇人,沒想到在他的地盤上還有人不懼他的名頭。

馬車上。

「你叫什麼名字?你們家在那裡啊?他們為什們打你啊?」

馬車一走出巷子許雲錦就變成了問號大師追問面前的少年。

「我叫木敘,我家在城東木家鋪子。」

木敘話不多,只回答了前面的兩個問題,最後一個問題顯然是不想多說,許雲錦本打算不問了,曹村長卻好像知道些什麼。

「木家鋪子,就是那個縣裡木工最好的木家吧,那何家還沒打算放過你們嗎,照我說啊,這木師傅也是倔,被何家盯上生意都被擠兌成那樣了還非要死守家業,看你都快被打個半死了,你娘看到怕是要氣得發病了。」

接下許雲錦幾人就從曹村長口中聽完了木家的故事。

木家祖上是做木工發家的,手藝傳到木敘已經是第四代了,按道理來說要是木家會專營現在怕是九江到處都是木家的分店了。

可偏偏這木家啊都是倔驢,從老到小那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做好木工。

木家人老實,不論是大傢俱還是小擺件價格都十分公道,手藝也好,從前在隆陽縣十分受人歡迎,生意也好。

就算是這何家搞走了不少商家,這木家的生意也是一直穩定著,直到前兩個月何禮光看上了木家的大女兒木瑤。

木家自然不願意女兒去跳火坑,委婉的拒絕了,至此木家生意就受到牽連,縣裡的小混混整日騷擾來鋪子的客人,米家因此賠了許多錢,現在也是過得慘兮兮的。.c

更甚者還將臭雞蛋糞水都砸在木家門口,威脅著木家要麼把女兒送過去,要麼把鋪子送給何家。

木父不願意家業落在外人手裡,也不願女兒跳進深淵閉門了半個月之久,木母之前一氣之下急火攻心病倒了,木敘今日就是出來買藥的。

馬車裡幾人聽完曹村長講的故事都沒說話,就連木敘都沒有大的情緒波動,可見他的性格就是這樣的。

馬車跑得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木家,鋪子的們緊閉,範遠橋扶著木敘去敲門兒。

片刻後鋪子悄悄的開啟了一個縫,一名長相秀美的女子伸出了頭。

「小敘,你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打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