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能不能不要總以木葉白牙事件來當例子?”旗木朔茂一陣無語。

“你說他們是木葉忍者?敢問水門前輩,這三人姓甚名甚?出身哪個家族或者出自哪戶村民家中?父母是誰?家住哪裡?哪年畢業?成績如何?班主任是誰?忍者登記編號是多少?隊長是誰?”

波風水門身體一僵,尼瑪,這真是熟悉的味道啊。

“水門大人,自來也大人,還有兩位顧問大人,請回答我的問題。”楊信笑著問道,同時看向大蛇丸。

“蛇叔,請告訴我,在木葉的常規編制和暗部編制中,是否有這三個的詳細資訊。”楊信輕輕一彈,彈碎三人的面具後說道。

“很抱歉呢,在的常規編制和暗部編制中,並沒有這三人的詳細資訊以及檔案呢。”大蛇丸用嘲弄的語氣說道。

“各位忍族族長,這三人是否是你們的族人?!”楊信再次問道。

當然不是!眾人紛紛搖頭。這三人擺明的是根部忍者,根部忍者根本不可能留檔的。

楊信的問題根本無人回答,也沒法回答。根部是志村團藏在猿飛日斬的暗中授意下、秘密成立的,這種事情你可以暗地裡做,但不能在明面上說。

“水門大人,既然他們三個不是木葉忍者,但偏偏在如此重要的會議之中,聽從團藏老賊的命令,下手就要我的命,我如何不能反抗?”楊信厲聲疾問。

波風水門偏偏無法回答,自來也也是同樣如此。眾族人均用嘲笑的目光看向波風水門、自來也、志村團藏和猿飛日斬。

對了,猿飛日斬。眾人猛然一驚,發生如此重大之事,猿飛日斬居然沒有出手阻止,這不正常。

眾人均看向猿飛日斬,只見猿飛日斬正在大肆使用攻擊性忍術,但這攻擊性忍術偏偏如幻術一般,對自己等人造不成一絲傷害。

這種情形很詭異!

眾人的目光下意識地聚焦在楊信的身上。

楊信見波風水門沉默,立即緊逼道:“不是木葉的忍者,下手襲殺木葉的忍者,水門大人不但不阻止,反而怪我反抗,這是哪門子道理?莫非水門大人已經投敵不成?”

“還有團藏老賊,動用敵方忍者襲殺於我,我是誰?木葉醫療部副部長,一個高層說殺他就殺,誰給他的權力?既然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認為團藏老賊通敵賣村,來人,拿下!”

“疾風君,你怎麼可以?”波風水門驚道。

只見一抹刀光閃過,旗木朔茂拔刀便砍向志村團藏。

“砰~”地一聲,一把苦無架住了旗木朔茂的刀,是自來也用苦無架住了旗木朔茂的刀。自來也雖然架住了旗木朔茂的刀,卻沒有擋住背後的一腿。

只見宇智波富嶽猛地一腿將志村團茂踹飛。

宇智波富嶽這是在站隊。而且宇智波富嶽知道楊信已與火影一系徹底撕破了臉,此時再不站隊,那再也不用站隊了。

所以,宇智波富嶽將志村團藏一腳踢飛,而且還要補刀。踢飛團藏是站隊,而補上一刀,則是為了徹底了結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