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犬冢花,疾風大人有何吩咐?”犬冢花帶著幾名犬冢一族的忍者出現在楊信的面前。

“犬冢一族做為我木葉唯一的御獸一族,我以個人名義給你們一族釋出一個永久性任務。”楊信沉聲說道。

聽到楊信如此問,大蛇丸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波風水門和這一代的豬鹿蝶等正治嗅覺敏銳的人卻是雙眼一眯。

以個人名義對一個忍族釋出永久性任務這件事有點微妙,此事說得很輕巧,也很有意思。往小了說這是釋出任務,往大了說、往深層次想,這永久性發布任務與下達命令有何區別?更何況此時楊信是以一副命令的語氣。

楊信已經開始以上位者的身份,明目張膽地拉幫結派了。

“敢問大人是什麼任務?”犬冢花雙眼一眯,做為犬冢一族少有的女性天才,犬冢花的政治敏銳度也不低,但犬冢沒有絲毫猶豫,而是直接乾脆地問道。

“培養忍獸。”

“屬下明白!”犬冢花立刻帶領族人單膝跪到在地,鄭重地說道。

楊信給犬冢一種釋出的任務或者說下達的命令很簡單,培養忍獸,培養開啟了智慧的忍獸。

為什麼如此做,目的很明確,開啟了智慧的忍獸是楊信執行魔改版己生轉生之術的必要條件。野生的開啟了智慧的忍獸族群在忍界也有,但絕不多,因為那些開啟了智慧的忍獸族群不是被殺的殺就是成為各個家族的通靈獸,其地位與族人無異,顯然不能當作祭品。

而犬冢一族接下這個任務,並且能夠真正地培養出大批次的開啟了智慧的忍獸,無形之中,犬冢一族的地位將會大升,甚至上升至豪門的地步。

畢竟植物有的是,而擁有開啟了智慧的忍獸只此一家時,犬冢一族的地位想不提升都難。

瞬間想明白了前因後果的犬冢花直接以楊信下屬、月光一族的附庸自居,當場在眾目睽睽之下行了下屬禮,雖然不比豬鹿蝶三族的耳環之誓,但犬冢花守著木葉大大小小所有的家族以及平民忍者面前對著楊信行了下屬禮,其意義與耳環之誓也相差無幾。

“我旗木一族願用手中之刀為犬冢一族披荊斬棘捕捉忍獸。”旗木卡卡西忽然站了出來,並且拔出手中之刀在自己手中一劃,而後單膝跪倒在地,並且將手中短刀插入身前,恭敬地說道。

波風水門見卡卡西如此臉色當即大變。

波風水門臉色大變不是因為旗木卡卡西的背叛。旗木卡卡西的行為根本就說不上背叛,波風水門只是他的指導上忍,並不是自來也與波風水門那種傾囊傳授、衣缽傳承的那種師徒關係,而僅僅是他的指導上忍、隊長、上司。

再說旗木卡卡西有自己的傳承,不管是傳承旗木一族的刀術,還是自行開發的忍術——千鳥流體系,都跟波風水門沒有什麼關係。

波風水門也沒有將螺旋丸和飛雷神之術傳授給卡卡西,所以卡卡西的行為根本說不上背叛,而且卡卡西說得很明確,人家是用手中之刀為犬冢一族捕捉忍獸,雖然具體什麼意思大家都明白,但人家沒有明說啊。

讓波風水門臉色大變的是木葉白牙旗木朔茂。雖然旗木朔茂早已經死了,但卻是被村子裡的流言蜚語逼死的,所以其屍體並不能進入木葉的墓地,名字也不能刻到幕碑之上。而且當時旗木一族並沒有將其下葬,也沒有將其火化,而是用封印術將其屍體封存在旗木一族的通靈獸一族的居住地內。

為什麼波風水門清楚這件事,是因為旗木卡卡西成為波風水門的部下後,卡卡西透過波風水門的關係請玖辛奈去了趟旗木一族通靈獸的聚居地,專門加固了一下封印術,並且畫下了封印陣,最大限度地儲存下了旗木塑茂的屍體的完整與活性。

而今,楊信居然有令人死而復生的術,旗木卡卡西看到了一絲自己父親復活的可能,所以當場立下血誓,表面上是說為是用手中之刀為犬冢一族披荊斬棘捕捉忍獸,實則是成為楊信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