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天壤不再言語,只是緊緊盯著那老頭。

當年就是這個老頭,害了他齊家上上下下六十三口的性命,而他齊壤則因為纏著連靖,這才躲過一劫。

而今,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一個想報仇雪恨,一個想剷草除根。

兩個誰也不讓誰,招招都是殺招。

看的一旁的人那是一個心驚膽顫。

就在兩人打鬥正酣的時候,徐玉瀾突然大喊出聲:「我嘞個擦!你,你,你…」

徐玉滄瞪了一眼大喊著的徐玉瀾:「大呼小叫做甚?」

徐玉瀾興奮的指著天壤說:「大哥,他,他,他是齊家那個齊壤。」

「齊家的齊壤?」

聽到「齊壤」這個名字,徐玉滄突然想到了他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妹夫,而後轉頭看向徐玉瀾:「你確定他是齊壤?」

「錯不了,他就是齊壤。我總覺得他有點面熟,一時沒有記起來,還以為是我記錯了,這一說齊家,我就想起來了。」

「老二,知道這齊壤當初怎麼老是纏著我們妹夫嗎?」

徐玉瀾搖搖頭,很是肯定的說著:「不知道。」

看著半空中和人打鬥著的齊壤,徐玉滄越發覺得心驚。

雖然曾有過猜測,可都被自己推翻了。這時候心裡再次劃過那個猜測,徐玉滄心裡升起了一股不可思議。

他覺得定是自己沒有休息好,產生幻覺了。

可是,他總覺得他那個妹夫身上,時不時的會有一種讓人莫名信服的感覺。

他一直懷疑,他那個妹夫有著什麼他們不知道的身份,只是一直沒有查到。

而今,齊壤就在眼前。

一襲白色錦衣,行雲流水的劍法,冷峻陌生又有一點熟悉感的面容。

看著那有些熟悉的劍法,徐玉滄臉上浮現出一抹嚴肅之色。

須臾,徐玉滄將視線落在了護在他們身側的墨裳身上,緊緊盯著墨裳不語。

此刻,墨裳同樣詫異的看向空中的天壤,沒想到此人竟然是齊家人,而且還是齊家當年唯一的倖存者。

齊家,當初在一夜之間悄無聲息的就被滅了門。

第二天,整個京城雖然都在談論著這個問題,可都害怕給自己招來禍事,都只是私底下議論。

然而,縱然如此,當天夜裡也發生了一些血案,這讓那些心存僥倖嚼舌根的人,愣是閉緊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