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場的女人們則是各懷心思,投向簡歡的目光或嘲或嗤,一副等著看簡歡出醜的心態。

剛才還說沒有不怕死的敢招惹陸以衡,這不,不就來了個這麼不怕死的嗎?

陸以衡像是這才注意到簡歡,施捨般將冷淡的目光落在簡歡身上。

過了一會兒才掀起唇沉聲道:“送你這杯酒的人不是我,這位小姐誇錯人了。”

察覺道陸以衡的冷漠,簡歡卻並沒有因此之難而退,反而更進一步地走上前,坐到了陸以衡身邊。

不近不遠,只要一方伸手就能觸碰到的地方。

沈璽看到女人的動作,更是來了勁兒,他輕輕“嘖”了一聲,這女人膽子還真是大,要是換個人,見到陸以衡的冷臉,早就嚇得連滾帶爬地消失了。

簡歡無視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眼神只盯住陸以衡。

她五指張開撐在沙發上,試探性地朝陸以衡挪進了幾寸,在他大腿一側停下。

她輕笑道:“可我誇的就是陸總您啊。”

“陸總您……”她媚眼如絲,語調軟糯繾綣叫人想入非非卻又不顯得過分甜膩,“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噗。”

一旁的沈璽聽言都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害羞?

這可不是陸以衡該有的情緒。

陸以衡眉間浮現幾分燥意,他雖然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人,卻也不是什麼送上門來的玩意兒都要的。

尤其這事還是沈璽惹的,他不想替沈璽擦這屁股。

他眼神警告地望了一眼沈璽,示意他將人弄出去。

可是這會兒沈璽一心想看陸以衡吃癟,哪裡會如他的願?

他可是第一次遇到膽子這麼大,連陸以衡都敢調戲的女人,他怎麼能輕易把這寶貝放走呢?

沈璽無視了陸以衡的訴求,但也不想這麼好好一個美人有被陸以衡暴揍一頓的風險。

他拍了拍手,活絡氛圍提議說:“好了好了,我們今天這麼多人,乾坐著喝酒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玩個小遊戲助助興,怎麼樣?”

“這位……小姐你怎麼稱呼啊?”沈璽地痞流氓似的朝簡歡拋了個媚眼,流裡流氣地問說,絲毫沒有一點大家公子該有的氣質。

簡歡眨了眨美眸,幾乎沒什麼思考地回說:“我姓渚,渚清沙白鳥飛回的渚。”

沈璽從善如流地點頭,“好的這位渚小姐,你應該不介意和我們一起玩個遊戲吧?”

“當然不。”

“那好,”沈璽接著看向陸以衡,“以衡,你也一起來吧。今天不是回了趟家心情不好?來玩幾把放鬆放鬆。”

陸以衡原本還有些猶豫,只聽簡歡聽了沈璽的話誇張地“呀”了一聲說道:“陸總心情不好?那我更得捨命陪君子,陪陸總好好地玩一玩了。”

陸以衡:“……”

他都成君子了,不玩豈不是顯得他小人?

罷了,就是陪著玩幾局又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