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泉,你怎麼樣?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嗎?”

睜開眼,白石靜焦急又關切的臉出現在眼前。

和泉徹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然後用力甩了甩頭。

夢中的記憶如流水般迅速退去,僅留下些許模湖至極的片段,毫無意義。

這種狀態,已經出現好多次了。

但前幾次都是在早上醒來的時候,這次卻偏偏是在上課的時候……

為了不讓白石靜擔心,和泉徹解釋道:“只是昨天晚上寫東西太晚有點困,所以在課堂上睡著了,沒什麼事。”

白石靜有些不信。

哪有人突然回答問題就睡著的啊。

儘管沒有說話,但女人臉上分明寫滿了不信。

和泉徹見狀,笑道:“怎麼啦?難道非要我說我身患絕症您才信唔唔唔!”

白石靜用力捂住和泉徹的嘴,生氣地說道:“絕對不許說這樣的話!聽到了嗎!”

和泉徹口中“唔唔”兩聲,乖巧地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白石靜才鬆開了他。

“不許再說了,聽到了嗎!”

見白石靜如此在意自己開玩笑的話,和泉徹十分疑惑。

“老師,為什麼您這麼關心我?”

白石靜的眼神突然有片刻的慌亂。

“你,你說什麼……哪,哪有啊……只,只不過是出於老師的職責,對總是昏迷的學生多關注一些,有問題嗎?”

說到後面,女人已經恢復了鎮定。

見她不想說,和泉徹便識趣地沒有再問。

總之,有人關心自己,這並不是壞事。

“老師。”

“嗯?”

“下午有空嗎?”

聽到這句話,白石靜有些不知所措。

“什,什麼?”

“我想……”

“不行,我是老師!約會什麼的絕對不……”

“請你到社團教室……”

白石靜:“欸?!”

和泉徹:“……”

“我還有事!”

白石靜捂著發燙的臉,奪門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