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嫻說完涼涼掃了顧司帆一眼,轉身大步離開。

圍觀的人也看夠了好戲,都沒什麼意思地散開。

顧司帆再次握住景秋嫻的手腕,景秋嫻直接冷漠甩開,“看起來你的身體已經好了,不是說送到醫院,病重不治嗎?”

被景秋嫻涼涼的眼神冰到,顧司帆的心臟宛如插了一根細針,他卻還要裝作完全不在意。

“哦,傷還沒有好,但我要工作,忙不開,你很關心我?”

景秋嫻搖了搖頭,平靜回答,“是很關心,我一直期待著你能死在車禍裡呢。”

說完她招呼陳鶴皋,“走吧。”

陳鶴皋“嗯”了一聲,乖乖跟著景秋嫻走了,他一路把車子開到了景家的別墅,停在車庫裡,神情凝重。

“其實您不必管我,以後您把我調到其他工作崗位就可以了。”

景秋嫻本來在打瞌睡,聽了他的回答,有些不解。

“為什麼?”

陳鶴皋呆滯著一張面孔,“我很怕影響您的名譽。”

“什麼名譽?我覺得你很可靠,能給我安全感,不想換。但你要是非要做其他工作,明天去找公司人事。”

說完她煩躁下了車,“砰”一聲關上了車門。

陳鶴皋沒再說什麼,只是呆呆地看著景秋嫻的背影。

晚上景澈從夜店回來,本來他跌跌撞撞地走回來,見到端坐在沙發上的景秋嫻,他瞬間酒醒了。

“妹妹,你回來了?”

景秋嫻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是啊,我回來了!哥哥你把我帶出去玩,怎麼自己跑了呢?”

“咳咳,妹妹,我跟晚宴主角小公舉一起到夜店玩去了啊!”景澈期期艾艾地回答,“你是不是在晚宴上遇到了意外?”

“行了,明天早上我再跟你算賬。”景秋嫻也沒有難為景澈,只是有點嫌棄。

大哥也忒不靠譜了。

景澈立刻竄到她面前,吻了吻她的臉頰,被景秋嫻嫌棄地推開。

“大哥,你一身酒臭味燻死我了,還好意思親我!”

在景秋嫻的嫌棄聲中,景澈麻利地上樓,絲毫看不出醉酒的影子,十分靈活。

景秋嫻洗了澡,準備好和景澈算賬的語言,就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景秋嫻就被女傭晃醒了。

“小姐,您醒一醒。”

景秋嫻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醒什麼?我自己就是老闆,還用上班打卡嗎?”

“不是,是顧司帆來了。”女傭苦口婆心地勸她。

她冷笑一聲,“他來了?他算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見他,讓他快點滾!”

“不是,他守在我們家門口,現在我們家門口又來了一群記者,再不讓他進來,那群記者不知道還要寫出什麼新聞呢?”女傭十分焦慮。

景秋嫻“嗯”了一聲,“那就讓他在家裡等著,把大哥叫醒,讓大哥揍他一頓。”

說完她就拱到了被窩裡,沉沉地睡著了。

女傭愣了一會,“好,小姐,我就這麼去幹。”

很快景家別墅的大門開啟了一道不寬不窄的距離,顧司帆的車子迅速開了進去。

有幾個記者也趁機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