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笙頓時低下了頭,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沒必要繼續往下說了。

景秋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麼優柔寡斷下去,一切都會變得更糟糕的。你父母再拉一個女人下水的主意也是一個餿主意。所以你作為一個男人,要為自己負責,不要讓一切變得更糟。”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黃笙在背後叫她,她也沒有回頭。

坐上了車之後,她直奔顧司帆的公司,氣勢洶洶地直奔公司前臺。

前臺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您是有什麼事嗎?”

畢竟景秋嫻來過一次,前臺隱隱約約知道她的身份不一般了。

景秋嫻雙手插在口袋裡,“有事,我這次來是要弄死顧司帆的。”

前臺被她的語氣嚇了一跳,趕緊給助理江淮打了電話。

過了一會,江淮客客氣氣地把景秋嫻迎上了樓。

顧司帆面前擺滿了一堆檔案,最近他心情不好,辦公桌前堆了太多工作,現在他神清氣爽,工作的效率都高了。

景秋嫻站在他的辦公桌前,他低下頭,鼻樑高挺,氣場不凡,襯衫袖子被捲了起來,露出了肌肉線條優美的手臂。

只看顏值的話,顧司帆卻是一個極品。

哪怕他性格十分惡劣,都有不少女人願意往上撲。

“來找我什麼事?”顧司帆把簽好的檔案遞給了江淮,目光落在了景秋嫻的身上。

景秋嫻慢條斯理地走到景秋嫻面前。

“嗯,有事,有很重要的事。”

顧司帆側耳過來聽。

景秋嫻伸出手,掄起了手臂,朝著他的臉重重地抽了一耳光。

啪!

拿著檔案,早就察覺了氣氛不對勁,準備跑路的江淮沒有跑路成功,只能硬著頭皮啞著嗓子,十分孱弱地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