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嫻的心臟都提到喉嚨口,很緊張,卻也鬆了一口氣。

如果顧司帆認出了她,她就自證身份,然後走到顧司帆身邊狠狠抽他一耳光。

沒想到顧司帆緩緩吐出一口煙,“你像我母親,我母親去世之前就這麼瘦!”

“啊?”景秋嫻驚呆了。

顧司帆見她滿眼的吃驚,唇角緩緩勾起,“行了,既然清潔好了,那就滾吧!以後不要再穿那一套難看的衣服。”

景秋嫻提著角落裡的工作服,頭也沒回地走了。

走出了公司,她在路邊的小亭子買了一大瓶可樂,喝完了之後,心情才平穩了下來。

“死渣男,我要詛咒你出門摔死!”

顧司帆坐在辦公室裡,心情很不錯,他等了半個小時,才等到了買完了生煎的江淮。

江淮的臉色也不好,他本來想回去好好陪著寶寶,結果跑去郊區買東西了。

顧司帆吃著江淮帶來的生煎,“嗯,味道真的很差,全是味精!”

江淮皺眉,“你還要跟琳琳演多久?”

顧司帆心情不錯地拄著盲杖,“要演很久!”

江淮:……

他晃了晃盲杖,“清潔工的資料查到了沒有?”

“查到了。”江淮揉了揉太陽穴,“已經郵件的方式發給您了,您用耳機聽吧,不要再過度用眼了。”

顧司帆帶上了耳機花了半個小時聽完,“菲國人?跟兒子一起過來的?”

“是,拿了正規簽證過來的,華人,她臉上的毀容面積很大。您怎麼突然對她很有興趣?”江淮看過景秋嫻的資料,除了毀容之外,她的資料平平無奇。

顧司帆嫌棄地看了江淮一眼,“真是一個笨蛋!”

江淮:……

現在的總裁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地激怒人!

顧司帆提著盲杖站了起來,“嗯,你讓這個清潔工去我家裡做清潔。”

說完顧司帆心情很好地提著盲杖離開了。

江淮不解地看著顧司帆的背影,總覺得最近總裁越來越奇怪了。

景秋嫻回到家裡之後,氣得半夜都沒睡著,好不容易睡著了,又陷入了沉重的夢境之中。

夢裡的顧司帆板著一張冷臉,態度堪稱惡劣。

她像個保姆一樣伺候他,他卻在睡著之後,溫情脈脈地喊著“楚萱萱”。

夢裡的自己一直委委屈屈的,努力地討好顧司帆,最後還是被顧司帆掃地出門!

景秋嫻滿頭大汗地從夢中醒來,“這是夢?還是過去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呢?”

她捂著自己的臉,沒想到過去的自己那麼廢物,竟然任由顧司帆欺負自己,而顧司帆也是冷漠霸道對她沒有一點感情的。

景秋嫻擦去了額頭上的汗,“傳言的真實性很高。顧司帆對我沒有一點感情,在顧氏破產之後,為了我的財產才蓄意接近我。就算不是顧司帆殺的我,我的死也跟顧司帆有關。”

她捂著臉,痛苦地繼續回憶,試圖得到更多的記憶,但卻什麼都想不出來。

“我要想辦法拿回我的一切!”景秋嫻下定了決心。

可是要怎麼拿回呢?

景家似乎還不錯!她可以靠著景家的勢力拿回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