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千十分心虛,“哎,你回來吧,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有靈氣有天賦的畫手,我確實不地道,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會給你聯絡畫廊,會把你打造成不輸莫景的大師。”

“不需要了!我有錢了,我有爸爸和大哥了,不需要做大師,也能買買買和花花花!”景秋嫻十分豪爽地掛掉了王大千的電話。

王大千氣得大罵,“真是瘋了!早知道就給她要的提成了!”

景秋嫻戴著口罩和帽子出現在了景氏的前臺,“我要見大(哥)……不是……景澈!”

前臺小姐見她裹得嚴嚴實實,有些古怪,“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我跟他很熟悉,想要見見他。”景秋嫻一點也不心虛。

前臺小姐打電話給了景澈。

景澈正因為工作的事煩躁,“不見!”

“好。”前臺小姐答應。

景澈突然又想起了景秋嫻,“你讓她接電話。”

前臺小姐又把手機給了景秋嫻。

她接了電話,“哥哥,我有些事想要找你,有沒有打擾到你呀?”

聽著景秋嫻的這一聲“哥哥”,景澈身體都哆嗦了一下,妹妹好久都沒有用這麼柔軟的嗓音叫他哥哥啦!

景澈用溫柔到極致的嗓音,“沒有,妹妹,你站在那裡別動,哥哥帶你上來。”

他快速地下了電梯,牽著景秋嫻的手進了電梯。

前臺小姐眼神曖昧地看了兩人一眼,等到景澈走遠了,又給景海陽打電話。

“老爺子,景總好像有了戀愛物件了,不過裹得嚴嚴實實。”

景海陽十分高興,“好,等會我給你發一個大紅包。”

雖然景海陽不工作了,但在公司有不少的眼線,前臺小姐領著兩份薪水,一份是公司的,一份是景海陽的,在流動性很大的前臺崗位上堅守著。

景秋嫻跟著景澈上了樓,“哥,為什麼我會畫莫景大師的畫?我是莫景大師的徒弟嗎?”

“不是。”景澈搖了搖頭。

她有些失望,“好吧,我還以為我出事前和莫景大師有師徒關係呢。”

“哈哈,不是師徒關係。”景澈揉著景秋嫻的頭髮。

景秋嫻覺得有點不舒服,但也沒有躲開,“那就是朋友關係?我們年紀差不多的。”

“不是!”景澈搖了搖頭。

雖然景秋嫻的身份在上層社會來說不是一個秘密,但很多普通人不知道。

景秋嫻不高興地晃著景澈的手臂,“哎呀,你不要遮遮掩掩的了,告訴我吧。”

“你就是莫景大師本人。”景澈揉了揉景秋嫻的頭髮。

景秋嫻如遭雷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所以我一幅畫可以賣上億嗎?”

“嗯。”景澈點點頭。

她眼睛亮了起來,“如果我畫一百幅的話,就能賺一百億嘍!”

“妹妹,你冷靜一點,你失憶之前特別討厭畫畫的,就算別人花好多錢,用很多人情,求你畫畫,你都懶得畫的。”景澈趕緊拉住她。

景秋嫻點頭,“好吧!但我覺得能夠賺錢還是很開心啊!”

“妹妹,你缺錢的話,無論多少,我都給你的。”景澈掏出自己的錢包,把黑卡放到她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