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嫻搖了搖頭,“不,我現在懷孕,二哥生病,只有你一個人支撐公司了。”

“你去國外不安全。”景澈很擔憂。

景衍無奈,“其實我一個人去就好。”

“不,還是一起去吧。”顧司帆突然開口。

老爺子招呼著大家,“別吵了,先回家去吧,有什麼事大家慢慢商量,別急赤白臉地吵架。”

大家到了家裡,老爺子又招呼眾人回去休息。

景秋嫻枕在顧司帆的手臂上,良久都沒有睡著。

“怎麼不睡?失眠了。”顧司帆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髮。

景秋嫻坐了起來,“二哥這次受傷事件真的很突然,是不是跟陳默有關係?”

“別這麼想。”顧司帆把她抱到懷裡。

她苦笑一聲,“陳氏有世界上最先進的醫療機構,最先進的儀器,在神經手術上的技術很高。二哥恰好是手臂受傷傷到神經。我真的覺得這一切都是有人在算計的。二哥是其中的犧牲品。”

“事情調查結果還沒有出來,我們不能隨便下定論。”顧司帆吻了吻景秋嫻的頭髮。

景秋嫻捂著臉,“我們得重新制定計劃了。就算我們裝慫,他們也會繼續逼我們出來的。”

“是。”顧司帆輕柔地摸著景秋嫻的肚子,“他們確實太過分了。”

第二天一大早,景秋嫻醒了過來,枕在顧司帆的手臂上,“你幫我找幾個定位的東西吧。”

“我明白。”顧司帆心情沉重。

兩人一前一後地下了樓,就見景海陽趴在手機上聊天。

景秋嫻無奈提醒,“爸爸,你不要把家裡的隱私都告訴病友。”

“我知道了。”景海陽靠在椅子上,心情很鬱悶。

景秋嫻坐在了景海陽對面,“爸爸,最近有很多事發生,你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再偷吃零食,亂喝酒,隨便生氣了。”

“你這是幹什麼?”景海陽驚呆了,“你在交待遺言嗎?”

景秋嫻無奈,“不是的,爸爸,您頑強一點。之前我媽脾氣那麼暴躁,經常罵你,打你,你不是也活得健健康康的嗎?”

“你這是什麼話啊?”景海陽又生氣又無措。

顧司帆坐在景海陽對面,“爸爸,我和景秋嫻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陳氏、二哥的治療,都是很大的問題。”

景海陽反應了過來,“是陳氏的問題啊,大不了不要陳家的資產了。我看陳家的事情太過於玄乎,問題很大。自從你去接收遺產,我們家就開始各種倒黴。”

她嘆了一口氣,老爺子雖然年紀大,但本能和判斷還在。

“爸爸,並不只是遺產的問題,事情很複雜,本來我和顧司帆準備先低調一陣子,生了孩子再徐徐圖之,但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我們也不得不改變計劃。”

“好吧,你這麼支支吾吾,不想告訴爸爸,爸爸也不為難你。”景海陽語氣鬱悶。

吃完了早飯,景海陽去陪景衍去了。

江淮送來了一些定位的手鐲、項鍊和手串,景秋嫻面無表情地把這些東西全部都戴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