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嫻很煩,“那你應該在顧司帆家門口擺一個小吃攤啊,纏我做什麼?”

江淮很無奈,“只有有關您的事,總裁才會網開一面。”

她都被氣笑了,“所以還是捏軟柿子,對吧?”

“求求您了。”江淮雙手合十。

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高管站在辦公室門口,“總裁,我給景總挑的助理,您覺得怎麼樣?”

一般來說,總裁面試只是走一個過場,高管卻聽說自己挑中的人沒過景秋嫻這一關,所以跑過來問一問。

景秋嫻和江淮齊齊轉過頭。

高管都驚呆了,見江淮跪在景秋嫻腳下,雙手合十,一時搞不懂他們的關係。

景秋嫻輕咳了一聲,“你先出去吧。”

高管慌慌張張地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她很頭疼,突然覺得江淮跟顧司帆一個德性,一個天天裝外賣員,敗壞她的名聲,一個以面試的名義過來。

“滾——”

江淮只好委委屈屈地走了。

景秋嫻打電話給那個高管,“這個人不適合做我大哥的助理,他是我前夫顧司帆的助理,關係太尷尬了。”

“好。”高管悶聲答應了。

景秋嫻崩潰地捂著腦袋,她總覺得那高管誤會了。

偏偏江淮真的拉了一輛小車,在公司對面賣手抓餅,因為價格便宜,材料實惠,還有很多景氏的員工跑去買。

景秋嫻頭都大了。

偏偏景澈還跑過來,“妹妹,你又幹了什麼?公司裡又流傳著離譜的謠言,說你跟顧司帆離婚的原因是因為你睡了他的助理。”

她暴躁地猛錘桌子,“這群東西不傳謠言都沒法工作了嗎?竟然在這裡編排我和江淮的關係。他就是跪在我面前,被高管看到了而已。”

景澈嘆息,“其實還好,他們都覺得你魅力大,勾搭得很多男人對你念念不忘,願意做你的後宮成員。”

“去死吧!”景秋嫻“啪”一聲掛了電話,又把顧司帆叫了過來。

顧司帆穿著外賣服,提著餐盒,看著景氏對面正在擺攤的江淮,“他倒是腦子靈活,手抓餅做的好吃嗎?”

景秋嫻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沒嘗過,他現在還開啟了新業務,賣熱乾麵,據說生意好的不得了。現在公司裡說江淮對我至死不渝,為了做我的後宮,跟外賣員爭寵,所以才初次下策的。”

顧司帆不喜歡這種流言,放下東西,牽著景秋嫻的手走了過去。

江淮戴著口罩,一邊麻利地做手抓餅,一邊招呼著客人,見到顧司帆之後,手一哆嗦,工具都掉了。

“顧總——”

顧司帆單手插在口袋裡,“你繼續忙。”

正在排隊的景氏員工眼睛射出八卦的視線。

景秋嫻拍了拍腦門,“快點做啊!”

江淮回過神來開始利落地繼續賣手抓餅,景氏的員工那麼飯就灰溜溜地走了。

顧司帆打量著乾淨的小吃攤,“還不錯,小吃生意做的好,賺的比上班族還要多。”

江淮喉嚨乾澀,“顧總,我想讓您再給我一個機會,贖罪的機會。我母親去世之前,知道我做的事情,她一直想向您道歉,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