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嫻和顧司帆對視了一眼,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她輕咳了一聲,“二哥,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她也沒什麼不適感,你也不用過於擔心。”

“不用擔心?她懷著我的兒子,你讓我怎麼不擔心?”景衍都快瘋了,立刻關了通話影片。

景秋嫻有些難過,如果不是她,劉月也不會出現危險。

顧司帆輕輕抱住她,吻了吻她的頭髮,“劉月一定沒事的。”

“都是我的錯,是我看沉默家世好,學歷高,就一定是一個好孩子,竟然還想把他介紹給小嫻呢。小嫻懷疑他之後,我還不相信小嫻。”景澈更加內疚,“幸虧這個變態沒有對爸爸動手。”

景秋嫻抱住景澈安慰,“沒關係,誰能想到呢。”

兩兄妹互相安慰著。

顧司帆坐在一邊,這副場景對他來說有些奇妙。

他雖然有不少兄妹,除了顧景夜這種處處算計他的,還有顧青青需要巴結他的。

等到他們聊天結束,顧司帆才牽起景秋嫻的手離開。

景秋嫻回到臥室,終於想了起來,“陳默是不是在你手裡?”

“對。”顧司帆拉著她到了臥室,給她擠上了牙膏。

景秋嫻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你把他殺了?”

“沒,我是那種殺人放火的壞蛋嗎?”顧司帆笑著把牙刷遞給她。

她定定看了顧司帆幾秒,總覺得顧司帆就是這種人,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危險。

“你準備把陳默怎麼辦?”

顧司帆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準備控制住陳默,他的同夥會來救她的。”

“同夥?”景秋嫻愣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是我太蠢了,我還以為陳默是單打獨鬥,但他能把基因實驗搞得風生水起,必然是有人出錢建實驗室,有人出權庇護基因實驗。”

“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顧司帆走了過來吻了吻她的腦門。

她趴在顧司帆胸口,心裡有些不安,總覺得自己的身世彷彿深水炸彈,一定會炸出很多東西。

“真希望不要連累到你和爸爸哥哥們。”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她找了個時間約劉月一起吃飯。

劉月吃了幾口就匆匆跑到洗手間裡,過了一會才狼狽地出來。

“這個小屁孩簡直要搞死我了!”

景秋嫻託著腮,“你還記得吃過陳默送來的飯菜嗎?”

“陳默?就那個華裔?”劉月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景秋嫻又小心翼翼地詢問,“吃完了陳默送來的飯菜,你有什麼特殊的反應嗎?”

劉月的臉上掛著一抹薄紅,“沒什麼反應啊,就是晚上我拉著你二哥,把你二哥給睡了。但應該不是飯的緣故,也有可能是我的激素反應和生理需要。”

景秋嫻託著腮思索,那天劉月喝橙汁的時候,還吐槽橙汁有些苦,可是景家的橙子都是冰糖橙,怎麼會有苦橙子呢。。

“你那天有沒有失態呢?”

“別再問了!”劉月羞得都臉紅了,“你們家人怎麼都古古怪怪的,之前景衍一直拉著我做完了所有的檢測專案,都說我沒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