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帆神情不悅地轉過頭。

楚萱萱正挽著楚夫人的手臂,身側還站在一個青年才俊,另有好幾個貴婦。

景秋嫻掃了一眼這人員配置,懷疑楚夫人正帶著楚萱萱相親。

“阿帆,小嫻,真高興看到你們。”楚萱萱滿臉欣慰的神情,“之前因為我的緣故,你們兩位多有磋磨,現在能夠重新和好,我十分搞笑。”

景秋嫻:“……”

這話怎麼從楚萱萱嘴裡說出來了。

楚萱萱說完還拉著楚夫人的手,“母親,你看,小嫻和阿帆現在的關係多好。”

“嗯?”楚夫人滿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的女兒,懷疑她腦子有毛病。

景秋嫻也抱著雙臂,這戲演得,也太過了吧。

她懶洋洋地跟楚萱萱解釋,“我跟顧司帆沒有複合,他現在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萱萱小姐,你是他的白月光,應該喚醒他的羞恥心。我看你更適合和顧司帆複合。”

顧司帆犀利的目光面無表情地掃了楚萱萱一眼,只淡淡頷首作為打招呼,轉身也離開了。

回到了車上,景秋嫻突然爆笑出聲。

“哈哈,楚萱萱的演技不錯,但演戲太浮誇了,現在她這是要拿什麼劇本?”

顧司帆握著方向盤,露出了結實的小臂肌肉。

“她現在正在相親,這些日子她相親的次數不少,確實是放下了我了。”

“是嗎?”景秋嫻盯著顧司帆的後腦勺,“原來你是這麼想自己的青梅竹馬的。”

顧司帆啟動了車子,沒有再說話。

景秋嫻卻饒有興致地拍了拍腿,“不妨我們打一個賭,如果楚萱萱徹底放下,那我就跟你複合。如果楚萱萱賊心不死,準備下一波反撲,你就不要再騷擾我。”

顧司帆“哼”了一聲,似乎是嫌棄她很幼稚。

“追回你於我起說,是百分之百的事情,我不會拿來做賭注。”

“呵,你還挺較真。”景秋嫻突然覺得沒趣,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楚萱萱身上,“讓我想一想,你的白月光要鬧出什麼么蛾子呢?這次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你若是想要救她,就得保證離開我。”

顧司帆嗤之以鼻,“我說了,無論什麼都不能阻止我追回你。”

她懶得和顧司帆再吵了,“我覺得楚萱萱這次要針對我幹票大的。”

“我會保護你的。”顧司帆語氣敷衍,專注地開著車。

“哼。”景秋嫻的心情很是不爽,“我還需要你保護?指望你保護的話,我墳頭草都有三尺高了。”

顧司帆把她送到了家裡,思索著要不要在她家裡喝杯茶,順便找個理由留宿。

然而景澈舉著高爾夫球杆走了出來,顧司帆頓時眼神一冷,開著車轉身離開了。

景澈有些奇怪,“我怎麼得罪顧司帆了?他看我的眼神可真是犀利。”

說完他又看向景秋嫻。

“小嫻,你這麼快從家裡出來了?勸服了爸爸沒有?”

景秋嫻搖了搖頭,“如果我能順利說服爸爸,但爸爸就不是爸爸了。對了,爸爸的手是怎麼回事啊?”

景澈有些心虛地避開了她的眼神。

景秋嫻有些急了,暴躁走上去拽住景澈的領帶,“爸爸他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