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嫻“哦”了一聲,“你發什麼春秋大夢呢,你花幾千塊就能買到一首歌?你以為是撿破爛嗎?”

“是,我無知了。”工作人員趕緊道歉。

景秋嫻揮了揮手,“沒事,我自己寫一首算了,趕工幾天應該夠用。”

她回到了酒店房間,開始每天熬到深夜寫歌,因為只有深夜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有靈感。

一連熬了幾天,她的狀態每況愈下。

這時候顧司帆來了。

顧司帆看著她此刻的狀態,雖然她精神尚可,但身體處於大風輕輕一吹就飄動的狀態。

“你是不是又熬夜做其他工作了?”

“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沒關係。”景秋嫻轉身要走。

沒想到顧司帆抓住她的手臂,一本正經地痛心批評。

“你為什麼連自己的身體健康也不在意呢?你這麼傷害自己的身體,我會難過的。”

景秋嫻:“……”

她掙脫了顧司帆的手,“別說了,你再說,我就要抱著馬桶吐去了。”

顧司帆緊緊地抱住她,“跟你離婚是我最後悔的事情,如果你是我的妻子,我絕不容忍你這樣傷害自己的身體。”

說完顧司帆緊緊地抱住她,顯而易見是心疼和難過。

“行,一切都好說,你先放開我吧,等我把這首歌最後一部分寫完。”景秋嫻摸了摸他的腦袋,很快她交了一個粗糙版的曲子,讓各位選手們填詞和編曲,最後選一個最好的版本。

選手們也沒有辜負景秋嫻的期待,最後創造出了《她》。

她可以穿著漂亮的小短裙,也可以穿著寬鬆牛仔褲。

可以是最漂亮的美女,也可以是最普通的路人。

我們行走在這個世界上……

盛開元滿臉鄙夷地聽著,“這是寫的兒歌嗎?”

一路往下聽,盛開元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這是小景給寫的歌,你竟然可以出動小景寫歌。”

景秋嫻也沒有否認,乾脆利落地點點頭。

“嗯,你不寫,我寫的質量也一般,只能讓小景寫了。”

盛開元氣得捶胸頓足,“現在小景還在我面前裝死呢,她答應好給我寫一個專輯呢,現在一聲都不吭,彷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小景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鴿王。”

景秋嫻趕緊勸,“小景雖然愛鴿,但也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她既然同意給你寫了,一定給你寫。”

看著景秋嫻和盛開元的活動,顧司帆抱著手臂坐在一邊十分糟心。

見景秋嫻饒有耐心地哄著盛開元,顧司帆臉色臭極了。

真是的。

現在景秋嫻對所有人都有耐心,有時間,唯獨對他。

盛開元發現了顧司帆的視線,轉過頭經驗地看著顧司帆。

“景秋嫻,你怎麼還跟自己的渣男前夫糾纏不休啊!這種渣男就應該遠遠拋在身後。”

顧司帆冷哼一聲,“盛開元先生你給我閉嘴。”

“我就不閉,你能把我怎麼樣?”盛開元早已經知道顧司帆的名聲,“你是不是要透過媒體搞臭我的名聲啊?”

“是嗎?原來盛先生已經主動申請了懲罰。”顧司帆唇角勾出一抹譏笑。

“我把當年你走路踩狗屎摔角的影片發出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