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撇清關係,顧司帆和梁成思一起愣住了。

景秋嫻抱著雙臂十分無語地看著兩人,這兩個大男人是把她當法官了嗎?

出了事都招她,一個藉著寶寶告狀,一個打電話賣慘。

真是好笑,從頭到尾這件事都跟她沒關係。

“行了,吃飯吧。”景秋嫻面色沉沉地點了單,叫了菜,還給寶寶點了一碗蛋羹。

梁寶寶拿出了揹包,從裡面掏出一個小圍兜,乖乖給自己戴上。

“謝謝漂亮姐姐。”

道謝之後,梁寶寶開始認真吃東西。

景秋嫻看得母愛爆棚,“嗯,多吃一點吧。”

隨後她看向梁成思,“你這個人真是不靠譜,寶寶再懂事也是一個小朋友,你讓保鏢送他過來,萬一出事怎麼辦?”

梁成思被罵了之後有些無奈。

“寶寶的父母離婚了,一直都是我帶。這個保鏢很靠譜,比我還靠譜呢,所以我才敢讓保鏢帶著他一起來。”

景秋嫻這才稍微放了心。

顧司帆坐在一邊,面色沉沉地看著景秋嫻和梁成思交流,偏偏養孩子的話題,他是一句話都插不上。

景秋嫻也完全無視他,一遍遍跟梁成思絮叨,讓他要照顧好梁寶寶的身體和天性,順便再聊一聊寶寶學畫的基本功。

一頓飯吃下來,景秋嫻累得喉嚨疼,顧司帆的臉也沉如鍋底。

吃完了飯,景秋嫻再次叮囑。

“以後你們文鬥也好,武鬥也好,跟我沒關係。”

說完她牽著梁寶寶的手揚長而去。

等到她走了之後,顧司帆和梁成思卻沒有動,而是臉色森寒的對峙。

梁成思嗤笑一聲,“顧先生裝得太無辜了,我房東的騷操作跟顧氏怕是有關係吧,有人告訴他顧氏要搞拆遷,他才這麼著急地把我趕走。我都沒想到顧先生的演技這麼好。”

顧司帆一挑眉。

“你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若你要繼續糾纏景秋嫻,那麼後果自負。”

“顧先生,瞧您這話說的,好像景秋嫻是你太太一樣,明明你們那麼早之前就離婚了。”梁成思語氣欠欠的,似乎在故意挑動顧司帆的憤怒。

顧司帆當然很是不爽,壓低了嗓音,“梁先生,你是一個成年人,成年人為自己的所做作為負責,承擔代價就好。”

說完顧司帆毫不猶豫地離開。

景秋嫻又帶著梁寶寶跑去忙到了晚上,就一身疲倦地帶著梁寶寶回去,雖然累,她還是強撐著給梁寶寶看面前的盆栽。

“你不僅要畫畫,還要多多培養興趣愛好,好好研究一下盆栽。”

寶寶若有所思地抱著盆栽研究,景秋嫻懶洋洋地趴在床上。

她一時不知道是睡覺還是吃飯,想要吃飯但不想動彈,想要睡覺但餓得睡不著,正在糾結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梁寶寶乖乖地開了門,“顧先生?”

又累又餓的景秋嫻立刻高聲提醒寶寶,“關上門,把顧司帆給轟出去,老孃不想見他。”

但已經晚了。

很顯然小朋友梁寶寶是無法阻攔顧司帆的。

顧司帆慢條斯理地踱步而來,看著景秋嫻如同鹹魚一樣癱在床上,有些心疼。

“我不跟你聊別的,起來吃點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