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嫻看著這群姑娘跳舞,發現她們跳得很不走心,只能讓老師再去敦促。

攝影師倒是勸她,“這些姑娘過來就是湊湊熱鬧,並不覺得這檔節目會走紅,您還是多多給她們畫餅吧,告訴她們好好練舞,以後會走紅。”

“嗯,您說的有道理。”景秋嫻有些無奈,這群練習生都是一群年輕又嘰嘰喳喳的小姑娘。

她得把盛開元請過來。

這位大哥來了之後,竟然一點事都不幹,天天窩在酒店房間裡。

景秋嫻深吸了一口氣,擺出了一副笑臉去敲他的門。

盛開元房間裡一片狼藉,他戴著耳機似乎聽得十分沉醉。

“節目馬上要開始錄製了,我來給你送節目單。”景秋嫻把資料放在盛開元桌子上,“其實你應該從昨天開始就亮相的。”

盛開元不屑得掃了景秋嫻一眼,“庸俗的女人。”

“你說誰?”景秋嫻捋了捋袖子,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桌子。

盛開元摘下耳機,露出囂張的笑容,“哦,不好意思,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你們所有人!都是庸俗的人!”

景秋嫻:“……”

明明之前他正常一點了,怎麼又變得這麼中二了。

“行吧,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景秋嫻攤了攤雙手,“不過你答應小景了,要好好拍攝,所以就要敬業一點。”

“敬業?”盛開元開啟桌子上的棒棒糖,痞裡痞氣地叼到了嘴裡,“除非你要小景過來,我要知道他究竟是男還是女。”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景秋嫻隨意拽起了曲譜,看了之後,彷彿是摸了垃圾一樣立刻甩掉,還嫌棄地擦了擦手。

“你花了兩天竟然寫了這麼一堆垃圾嗎?這些曲譜真是爛啊。”

本來在一邊擺爛的盛開元暴怒地站了起來,“你說我寫的曲譜爛?”

景秋嫻沒有理他,拿起筆隨手修了幾個。

“吶,你看這樣就差不多了。我看你是最近缺乏靈感,為了寫曲而寫曲,太過於浮躁了。”

本來偶嗤之以鼻的盛開元搶過譜子之後,突然一頓。

哎,這個女人修得似乎有那麼幾分道理啊!

盛開元有些瘋魔地抓住她的手臂,“你跟小景到底什麼關係?”

“哦,跟你和小景一樣,是筆友關係。”景秋嫻語氣隨意。

“行了,你最近一直沒有靈感,都是因為太宅了,缺乏生活經歷和心情積累,出來多多接觸活人吧。”

聽景秋嫻這麼說,盛開元突然有點想開了。

“你說得好像有那麼幾分道理。”

景秋嫻趁熱打鐵,“走吧,我帶你去練舞房和練歌房去轉一圈。”

很快景秋嫻帶著盛開元轉了一圈,所到之處,都是小姑娘的驚訝和歡呼。

“哎,盛老師,您先跟她們聊一聊。”景秋嫻說完推了盛開元一把,正準備忙裡偷閒回去輕鬆一下。

顧司帆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她臉色一變,很不耐煩,“又怎麼了?”

顧司帆語氣隨意,帶著若有似無的委屈。

“哦,最近梁成思的畫廊一直被消防檢查,因為消防不合格在頻繁整改。他非說是我做的,把我痛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