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嫻鬆了一口氣,終於覺得自己不是單打獨鬥了。

“你說吧。”

陳鶴皋神情嚴肅。

“一方面我們可以去高校找舞蹈社的女生,看看她們對選秀是否興趣。還有不只是因為我們公司黑歷史,很多人還擔心比賽的公平性。如果能保證公平,很多人都會參賽,也會吸引很多觀眾。”

“嗯,你提的意見非常好。”景秋嫻拍了拍陳鶴皋的肩膀。

“之前和和曾經參賽過,我作為和和的家長還是很有同理心的。”陳鶴皋的唇角溢位一抹微笑。

景秋嫻聽完了之後,重重地一拍桌。

“嗯,我要更加聲勢浩大地舉辦這次的活動,準備租用一個度假村,所有人都住進去,然後封閉式訓練。”

她是越挫越勇的性格,雖然這次波折不斷,但還是相信自己可以做好。

忙碌了一天之後,她檢查手機郵箱,竟然沒有盛開元的回覆。

這個小屁孩是幹什麼去了?

她煩躁地給盛開元打了一個電話,還是沒有打通。

陳鶴皋湊了過來,“我妹妹很喜歡盛開元,她讓我問問您,您真的可以請過來盛開元嗎?”

景秋嫻很是無奈。

如果她能聯絡到盛開元,當然可以把他弄過來。

但現在這個傢伙怕是正在閉關,根本接不到她的訊息和電話。

“哎,諸事不順。”

她不想再回到了酒店,乾脆回到了家裡。

那些家長帶著小朋友已經撤了。

景秋嫻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心情還是有些鬱悶。

景澈抱著一大堆的鮮花和禮物走了過來。

“吶,這是你的追求者送的,我看你不開心,你隨便拆拆禮物吧。”

“我不想拆。”景秋嫻滿頭在沙發裡。

“這是怎麼了?我的妹妹。”景澈心疼地親了親她的頭髮。

景秋嫻很是嫌棄,“別這麼黏黏糊糊,用來對付你的女朋友吧。”

“好吧。”景澈訕訕鬆了手,“要我說你就別拯救這家娛樂公司了。”

“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不符合我的風格。”景秋嫻煩躁地瞪了景澈一眼。

景澈本來是好心,結果被景秋嫻生生懟了一頓,只好無奈地走了。

剛剛走了幾步,景秋嫻就叫住他。

“你把鮮花和東西都抱走,我覺得礙眼。”

接下來的幾天,景秋嫻堪稱是諸事不順,煩躁忙碌,顧司帆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沒有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他不在,卻更多次地在她眼前閃回。

景秋嫻更加煩躁地敲著太陽穴,“不要想他,你怎麼這麼沒出息,離了男人就不能活嗎?”

罵完了自己,她清醒了,繼續開始忙碌。

檢查了郵箱,發現盛開元還是沒回復,景秋嫻沒了耐心,決定把他給逼出來。

她一拍桌子,把宣傳部的經理叫了過來。

“正式開始宣傳,盛開元要參加我們的選秀節目,要在節目中擔任導師。”

宣傳部經理神情抽搐了一下,有點懷疑景秋嫻是瘋掉了。

“這不太好吧。盛開元是靠著唱歌自己闖出來的,還簡直做導演,票房據說也超級好。您要是這麼貿然自宣,簡直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