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嫻閉著眼睛,沒想到裴仲雲也這麼煩人,索性閉目養神。

裴仲雲笑著逗她,“你這樣很難讓我認為,你對他的愛情消失了。”

“隨便你怎麼認為,反正我不喜歡他了。”景秋嫻抱著雙臂,面色冷沉,臉色染上了微紅。

“可是你剛剛很慌啊。”裴仲雲距離她越來越近,“你的步伐都是亂的,呼吸也是亂的。顧司帆一心一意地討好你,你果然心動了。”

景秋嫻猛地睜開眼,正要抬手抽裴仲雲一巴掌。

裴仲雲整個人突然被推開,直接砸在了後面的牆上。

顧司帆站在景秋嫻一邊,十分客氣地告訴顧司帆,“裴先生,請注意和景秋嫻的距離,不然下次我就把您送樓上摔下去。”

說完顧司帆整理了一下領結,直接揚長而去。

景秋嫻傻眼地看著顧司帆的背影,如果不是生日宴的場合,她都要上去痛罵顧司帆是一個神經病了。

她只能匆忙趕過去扶著裴仲雲。

裴仲雲痛苦地扶著自己的腰,額頭上都爬滿了細汗。

景秋嫻連忙給他擦了擦汗,“你沒事吧。”

“我沒事,但你繼續跟我擦汗,我恐怕就有事了。”裴仲雲趕緊推開了她。

“哎,我真是命苦,成為了你們戀愛期間的工具人,跟人肉沙包一樣,真是慘吶。”

景秋嫻有些煩躁,“都說了,我們早就分開了。”

“分開了?我怎麼覺得你們在打情罵俏啊?”裴仲雲煩躁地看著她。

景秋嫻十分頭疼,“你怎麼跟脆皮雪糕似的,太脆弱了。”

之前陳鶴皋在她面前裝耿直,讓她多少有點心結。

但陳鶴皋身材高大,至少讓顧司帆忌憚,可以隨時跟著她,不會像裴仲雲一樣被丟來丟去,還說這種話。

裴仲雲差點被景秋嫻氣吐血了。

“果然你和顧司帆真像,你們兩個都是白眼狼。”

“好了,我錯了,我這次就不該帶你過來,你是一個秀才,他是兵,你吃了大虧確實是我的錯。”景秋嫻趕緊扶著他站直了身體。

顧司帆跟一個幼稚鬼一樣,直接給裴仲雲物理攻擊,搞得裴仲雲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裴仲雲嘆了一口氣,“你們要是和好的話,早點和好吧。”

景秋嫻直接不吭聲,把裴仲雲的話當成屁話。

而顧司帆此刻正姿態優雅,霸氣成熟的和各家族的人閒聊,跟之前幼稚鬼模樣,彷彿是兩個人。

正當景秋嫻以為一切都要平靜過去的時候,突然一個保安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湊到顧司帆耳邊說了幾句。

顧司帆的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

“不許讓他們進來,把他們趕走。”

“來不急了,先生他已經回來了。”保安一身熱汗,“不僅是先生回來了,他還帶來了女眷呢。”

顧司帆握著酒杯的手都崩出來了青筋。

“女眷?呵呵!”

保安一臉苦澀,“我們也跟先生商量了,說他可以自己出席,不要帶兩眷過來,但他根本就不聽。”

顧司帆微微頷首,雖然盛怒,但也沒有難為保安。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