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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哥,阿爾伯特那批酒不會出問題吧?”胖墩兒拿捏不準,擔心問道。

“不會,只不過品質沒那麼高,目的在於搶奪科林唐納的中低端市場,讓他無路可走!”

科林唐納沒安好心,自己也不會客氣,反正已經鬥上了,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

“我還挺好奇,誰這麼大膽子趕在愛爾蘭人眼皮子底下搶市場~”

“管他呢,反正錢一分沒少咱們的,那就無所謂,只要咱們把酒送到對方指定位置,他就算用酒刷廁所也跟我無關~”

胖墩兒笑了:

“科林唐納比我們還慘,都是腹背受敵,我們好歹還有堅尼街作為緩衝區,他倒好,前後左右刀刀見紅啊~”

黎耀陽卻說:“之所以面臨如此大的壓力,還是因為大西洋城耗酒量驚人,如果沒有市場,也就不會有人跟他搶了。”

“嗯~倒是這個道理~”

“行了,我走了,你在這盯著吧~”

“別啊陽哥,您給我出出主意,再這麼下去洗衣房要黃了~”

黎耀陽沒這個興趣:

“我不管,你自己看著辦,反正別賠就行~”

他也是真沒有好辦法,否則就說了。

賣酒他會,但洗衣服?這活兒他真不靈!

更別提跟一群婦女打交道了,想想頭都大。

一個女人是女人,兩個女人就是女神經了,三個和三個以上?

這麼說吧,你去精神病院待兩天,恰好遇到精神病集體發瘋,那種呱噪的感覺會讓你恨不得撕碎自己的頭皮。

所以,謝邀,不去,胖墩兒自求多福吧。

開車回華埠的路上,黎耀陽想起前幾天羅斯科夫找他聊起的事情。

當時黎耀陽正在酒館裡坐著無聊,羅斯科夫直接找了過來:

“lee,有個生意你做不做?”

“能賺錢,不昧良心,我就做!”黎耀陽回答的斬釘截鐵,廢話,賺錢的事情,不做是傻子。

“你就不聽聽是什麼生意?”

“我說過,我不做昧良心的事情,剩下的無所謂~”

“好吧,有人求一批酒,500箱,品質不用太好,滿足中低端市場的需求即可,關鍵成本要低。”

羅斯科夫說完,黎耀陽起了疑心:

“你這是要幹什麼?”

他以為羅斯科夫沒死心,想重新殺回大西洋城。

“別誤會,不是我,有人突然給我打電話,跟我說了這門生意~”

“誰?”

“不知道~”

“不知道?”黎耀陽瞪大眼睛,彷彿在逗我,都不知道是誰,做哪門子生意啊?

“真不知道,但對方為了表達誠意,很快就送來100箱定金!”

說完,他拿出公文包,將三卷刀樂亮給黎耀陽看。

“這是100箱的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