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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問詢報》主要刊登的假酒新聞最近‘風靡’了費城大街小巷,就算不喝酒的人也會加入討論。

對老百姓來說,最大且最便宜的娛樂方式就是聽八卦、聊八卦。

尤其在費城當地,《問詢報》發行量這麼大的基礎上,想有人不知道都難。

而買過假酒的人勢必破口大罵,詛咒祖宗十八代都是輕的,但凡讓他們知道做假酒的人組分在哪,分分鐘衝過去給刨了。

罵完之後,就有人心裡憤憤不平向禁酒辦公室舉報,說自己買到了假酒,還列舉了一些證據,哪怕為此被罰款也在所不惜。

羅伊怎麼辦?他都想躺平了,算是自己把自己坑了嗎?

不過黎耀陽有句話說對了,同樣的坑他不會再掉第二次。

鬱悶再三之後,他拿出了思考良久後得出的對策,並告訴薩爾瓦託。

“什麼?演戲?”

“對,我帶隊封了你的酒館,把表面功夫做足,等風聲過去你再重新開業。”

這就是羅伊想出的辦法,老百姓都是善忘的,只要過了這段關注期,誰在乎你之前的酒館開沒開業?

“可我的損失怎麼辦?”薩爾瓦託猶豫著問。

“只是關門而已,又不是不讓你賣酒。”

“噢,這倒是可以。”

哈德里夫斯這招被輕鬆化解,完全沒有出乎黎耀陽的意料,羅伊不是蠢貨,明知道前面有坑,他怎麼可能往下跳呢?他鬱悶了,一大早就找黎耀陽訴苦:

“我以為這招百試百靈呢。”

“想多了,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讓對方收斂了一些,知道我們不是沒有還擊能力。”

“那有什麼用?人家該賣還賣。”

“我不覺得,銷量肯定會降低,只不過我們不知道。”

“你為什麼這麼篤定?”哈德里夫斯問。

“有的人實在沒錢,沒辦法,明知道是假酒也會硬著頭皮上,但有選擇權的人,明知道那是一坨屎,誰會去吃?”

哈德里夫斯想了想,話髒了點,但意思沒錯。

“好吧,你說得對,但我們就什麼都不做了嗎?”

“當然要做,肥倫的酒廠被我們端掉之後,薩爾瓦託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說明什麼問題?”

“額…什麼問題?”

“說明這個酒廠的損失並未被他們放在眼中。”

“好像是這樣。”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找,他們肯定還有更大的酒廠。”

“你的意思是,繼續端他的酒廠?”

“對,我們必須從源頭上解決問題,讓他們無酒可賣!”

“好吧,我也幫忙查。”

“費城就這麼大,我不信一點線索都查不出來。”

哈德里夫斯搖搖頭:

“不容易,薩爾瓦託在費城這麼多年,而且勢力越來越大,存心瞞一件什麼事,還真就不容易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