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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黎耀陽他們把晚飯當早飯吃的時候,薩爾瓦託那邊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如果黎耀陽在場,看到那個方塊臉,他一定恨得咬牙切齒,羅伊,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怎麼哪都有你?

這個問題羅伊回答不了, 只能說巧了,太特麼巧了。

自從他灰溜溜離開大西洋城,狠狠的萎靡了一陣,但禁酒專署也是悲催,總覺得無人可用。

沒辦法,署長副署長聯手上門請羅伊重新出山。

不過這回別去跟黎耀陽鬥了, 明擺著不是對手,何必自討苦吃。

於是, 羅伊就來了費城, 在這個最接近新澤西的地方開啟一段新事業。

別說,他還真就乾的風生水起,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就破獲了幾起大案子。

可他絲毫不覺得滿足,一心想做點大事,狠狠洗刷被黎耀陽趕出大西洋城的屈辱。

結果還沒等開始呢,他猛然聽到了一個訊息——這幾天夜裡攪得大家不得安寧的始作俑者,正是黎耀陽。

好啊,好得很,我沒去找你,你倒是先找上我了,那就讓我們鬥起來吧。

羅伊充滿幹勁兒,原本他是調查薩爾瓦託這個費城地下土皇帝的,但沒想到黎耀陽更他對上了。

抱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心態,以及兩害相較取其輕的理念,羅伊找上了薩爾瓦託, 準備聊一聊聯手應對黎耀陽的事情。

“這位探長,你是不是走錯門了?”薩爾瓦託不無嘲諷的說。

“我很確定,我沒有走錯!”

“是嗎?可為什麼我在酒吧裡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人,嗯?禁酒專員同志?”

“既然是酒吧,那就要開門迎客,好像沒誰是你不該見的吧?”

“呵呵,伶牙俐齒,現在想當禁酒專員,需要考嘴皮子嗎?”薩爾瓦託譏諷道。

“我知道你對我抱有很大敵意,但你不想聽聽我的來意嗎?”

肯尼:憋聽他的,我就是信了他的邪才二進宮的!

“說實話,不太想聽,你一個禁酒專員不來查我,反倒來跟我聊天,說實話,我不覺得你要聊的事有多好。”

“別這麼固執嘛,聽一聽也沒什麼。”羅伊聳了下肩,自顧自坐下來。

薩爾瓦託嗤笑:

“好吧,讓我先看看你的誠意,來人,給這位禁酒專員倒杯酒,要最烈的!”

“是!”

小弟們都在看笑話, 捉弄禁酒專員這事兒能吹好幾個禮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