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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專員同志很羞愧,感覺愧對了國家賦予自己的重任,對不起讜、對不起人民、對不起組織的信任。

好吧,以上屬於扯淡,真正的原因是,他覺得自己完蛋了,以後恐怕沒命喝酒了。

至於那個對他栽贓陷害的女人, 他也恨,但沒有那麼恨。

他能感覺出這是一個圈套,而且不是針對自己而來,十有八九針對禁酒辦公室和羅伊而來。

但無論如何他都完蛋了,如果只是涉嫌強女幹還有挽回餘地,禁酒專員私下買酒卻是大問題, 一旦捅出去, 別說羅伊保不了他,整個禁酒辦公室都得跟著遭殃。

所以他沒不怎麼怪那個女人,終歸還是因為他私下外出買酒導致的。

“你買酒是私人行為?”大衛意有所指。

“嗯?是我的私人行為!”他反應很快,知道對方要開始栽贓了。

“不,這不是你的私人行為,其實羅伊也有喝酒的癮,你只不過是替他辦事,你說呢?”大衛替他想好了退路,只要他把買酒的事扔到羅伊頭上,罪名少一項,這就相當於投降數一半。

要不是覺得太過中二,黎耀陽都想給他瘋狂使眼色了,還等什麼呢兄臺?投降輸一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親!

本來他都沒想這麼玩,但大衛就是大衛,自古大衛出人才,要說狠還是大衛狠。

不過他就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他不信羅伊會被這樣整倒, 好歹也是出場了100來章的人物,必須給安排個帥氣的死法。

這位專員同志瘋狂搖頭:

“不不不,跟他沒關係,跟任何人都沒關係,是我自己貪杯,你要怎麼處罰我都接受,但別牽連其他人。”

大衛不信邪,還要繼續用刑,被黎耀陽拉住,還是說正事要緊。

“你承不承認自己意圖強女幹?”

“呵,不承認有用嗎?都已經落到你們手裡了。”

這人開始自暴自棄了,好事好事,省的費口舌了。

“承認就好,不過你也不是完全沒機會活命,就看你的老大救不救你了。”

聽到黎耀陽的話,這位專員同志終於醒悟了:

“你是lee,我見過你,這是你設的局?”

“誒~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叫設的局?我這是公關, 針對貴方莫名其妙抓我兄弟一事的應急公關而已。”

公關?大衛眨了眨眼,這個詞好啊,他學會了, 以後就這麼用。

專員同志沒被打死,卻要被活活氣死,公關你大爺!

“你要怎麼做?”他總覺得這人有些邪性,羅伊帶著人查了他那麼久,卻什麼證據都找不到,就邪了個大門兒!

這就好比你明確知道老婆出軌,卻又找不到她出軌的證據,每天還要忍受跟她睡一張床的折磨。

咱就是說,還不如來一刀痛快呢!

“我怎麼做不重要,重要的是羅伊怎麼做,不過我想問,他為什麼要抓小二?”

專員通知有些猶豫,不知當講與否。

黎耀陽給他安了個心:

“你就放心大膽的講,反正已經這樣了,還能讓你少受點苦,你說呢?”

他一咬牙,決定來個痛快:

“好!我說,羅伊想要從你身邊人開啟突破口,有人舉報大西洋客運公司違規運酒。”

騰的一下,黎耀陽整個人竄到對方身前,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著他:

“有人舉報?是誰?可有證據?”

“沒有,就是因為沒有,我們只能申請到調查令,而非拘捕令,所以…”

大衛也奇怪:

“僅僅是一個舉報,就能讓他動手抓人?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專員同志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