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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酒?不不,那才能賺幾個錢。”羅恩搖頭否認。

“那是?”

“我們自己釀酒!”

“自己釀酒?紅酒?你瘋了?”黎耀陽驚得下巴都快到腳面了。

“我可沒瘋,這是長線投資,我們總歸要做自己的品牌,既然如此,紅酒、威士忌為什麼不都涉足一下呢?”

“紐約可不是葡萄產區,你總不能去義大利買葡萄園吧?”

“義大利太遠了,西部倒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西部?納帕谷?”

羅恩打了個響指:

“正確!納帕谷正經歷大蕭條時期,酒莊一家接一家倒閉,如果我們能借機整合,以後你就是醜國的紅酒之王!”

他給黎耀陽畫了一隻大餅,大到僅僅是用聽都覺得吃不下!

“別開玩笑了,就算我想買,加州那些該死的議員們也不會允許,那邊敵視亞裔的情緒比紐約更嚴重。”

羅恩沉默了,因為黎耀陽說的沒錯,他設想的很好,只是總忘記黎耀陽的膚色。

也許是他們在相處過程中太過自然,以至於他理所當然認為黎耀陽跟他是一樣的人。

剛剛還在為自己的偉大設想而沾沾自喜,這會兒像霜打的茄子,垂頭喪氣說不出話來。

這時,阿爾伯特說了句: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你不是讓羅恩註冊了一些空殼公司嗎?那些公司名義上可是屬於白人的。”

羅恩眼中重新煥發光彩:

“對啊,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我們完全可以用那些空殼公司的名義收購,相信我,那些酒莊的主人都著急出手,根本不會去查背後的情況。”

黎耀陽還是有所顧忌,之前他想要收購《紐約時報》,那是因為在紐約,他已經編織出一張不小的利益關係網。

只要有利益在,完全可以為他所用,將不可能變為可能。

但加州他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真要是被抄了後路,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夥計,讓我再想想吧,這件事不能急。”

確實不能急,眾所周知,紅酒回報週期太長,現在急需賣酒回血的他們,根本等不起幾年時光。

“好吧,反正機會很不錯,別怪我沒告訴你。”

黎耀陽不同意,羅恩也不強求,誰讓他是老二呢。

“《紐約時報》的股份收到7%就收不動了,我擔心動靜太大引起奧克斯家族注意。”

“嗯,克里斯那邊也沒有進展,先緩一緩,不急,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大西洋城,這塊市場我們丟不起!”

“你有想法了?”

“實在不行,可以跟芝加哥人合作一把。”黎耀陽這麼想著,可心裡沒什麼底。

芝加哥是什麼地方?那可是罪惡之都!

一座芝加哥,濃縮了醜國幾百年的黑色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