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票!求票票!)

說實話,雖然早有預料,可就是不敢相信同福商會真敢這麼做。

天要亡一個人,必先使其瘋狂。

在大家看來,同福商會就是瘋了,而且不是一個兩個,是從上到下都瘋了。

你一個幹人口買賣的組織不低調撈錢,妄想當龍頭也就罷了,竟然還準備用這麼極端的方式。

不少老人想起了王安良時期的混亂,那些年也是各方大亂鬥,每晚都有街頭火併的事情發生,每天都要死好多人。

那段時期,華埠下水道里流的不是泔水,而是鮮血。

同福商會這麼做,無疑要將華埠再次帶回那個混亂的年代,家家戶戶不敢開門,只要天一黑,個個靜若寒蟬。

僅僅是回憶都讓人難以接受,沒人想再經歷一次黑暗降臨。

龍爺依然站在那,身姿挺拔,並沒有因蘇勝天的瘋話而怯懦。

他直視對方,即便對方看不見,也能感受到強烈的目光: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呵呵,當然,我很清楚。”

“你知道這樣做成功不了,對嗎?”

“誰說的?我覺得成功近在咫尺。”

“殺了在場所有人,你就能成功?確定不是激起民憤?”

蘇勝天總有話說:

“成功必然要經歷傷痛,我相信痛苦是短暫的,輝煌即將到來。”

瘋了,這個人徹底瘋了,全場都能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

知道跟他說不通,龍爺只好道:

“放其他人離開,我留下,也許能治好你的眼睛。”

蘇勝天嗤笑一聲:

“別扯了,你剛還說治不好呢,怎麼?你想當英雄?”

“剛剛我沒細看,如果讓我仔細檢查一番,未嘗沒有辦法。”

朱斌騰的一下站起來:

“我跟你一起,這病棘手,得有人幫忙!”

“你一個玩骨頭的別跟這兒亂,我留下幫龍爺,你和老耀先走。”

耀白虎擺擺手:

“要走你們走,老子不走,論手活兒你們倆加一塊也不是我對手,走走走,趕緊走!”

蘇勝天冷聲道:

“你們拿我當擺設嗎?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