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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屈服在了黎耀陽的‘銀威’下,不,是陷入了他鉤織的未來藍圖中,不可自拔。

對於有野心的人來說,一張美好的,有可能實現的大餅,就是誘惑他們最好的武器,比美色和金錢有用的多。

“你想怎麼做?”

“幫我釀酒,場地、原材料、資金、銷售由我全權負責,你只要專心釀酒即可。

如果你不願意放棄這份正當工作,那就繼續幹下去,我不攔著,只要你有足夠精力應對即將到來的銷售狂潮!”

黎耀陽的大餅總在不經意間丟擲,就像是誘惑傑瑞的乳酪,一顆一顆將它引誘到致命陷阱中。

當然,阿爾伯特不是傑瑞,他很聰明,情商也沒低到讓人髮指的地步,依然能夠保持理智。

“你就這麼確定我的酒能夠大賣?”

“靠你自己運作肯定不行,但加上我的渠道,就一定可以!”

阿爾伯特騰的一下站起來,激動的說:

“你有渠道?”

“當然,否則也不會跟你談合作,你有技術,我有渠道,瞧瞧,是不是天作之合?”黎耀陽勾起嘴角,這一刻的他,竟然有一種他自己都意識不到的帥氣。

倘若阿爾伯特是一位妙齡少女,說不好會被他此時散發的無限魅力而勾引,無法自拔。

“能具體說說嗎?”阿爾伯特的不信任正在逐步消失,這可能是他最後的倔強。

可以理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嘛,心理陰影的威力是巨大的。

“我有一個酒館,此外,小義大利的裡卡多穆迪也是我的合作伙伴之一,還有,大西洋城我也能涉足,這些還不夠嗎?”

“夠了~夠了,該死,你一個華人怎麼做到這麼多?”

阿爾伯特激動的面紅耳赤,他已經開始暢想貼有自己名字的美酒銷往全醜了。

不過他隨即意識到,自己可能說了句不太好的話,頓時,通紅的大臉成了醬茄子,看著都尷尬。

“對不起,騷瑞,你知道我沒有歧視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阿爾伯特試圖給自己辯解,但實在沒那個口才。

但凡他口才好一些,也不會窩在這當一個無名釀酒師。

“行了,知道你沒有歧視的意思,至於你的疑惑,我只能說,當你手裡有槍,且足夠狠的時候,就沒有不可能~”

沒有不可能?該死,不經意間搶了三道槓的slogen。

阿爾伯特訕笑道:

“你不會是嘿幫分子吧?”

“這個事得分幾個方面來看,從過程來說,我們確實做了些比較暴力的事情。

但目的不是為了破壞,而是為了賺錢還有保護自己。

所以,與其說嘿幫,倒不如說是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商人。”

偷換概念,赤果果的偷換概念,可人嘛,就喜歡欺騙自己,阿爾伯特很快便接受了這一說法。

“今晚9點,東興酒館見,帶你參觀下今後工作的地方,有問題嗎?”

黎耀陽站起身準備告辭,順便在一張廢紙上寫下酒館的地址。

“沒有,晚上見~”

“很好,到時給你配個助手,一位富三代~”

“噢~好的,我一個人確實忙不過來~”

黎耀陽握住門把手正要開門,突然轉身問:

“你跟大衛平克曼是怎麼認識的?”

“額~我們廠長跟平克曼先生是鄰居,一次派對中認識的,當時由我負責給派對供酒。”

黎耀陽點點頭,符合邏輯。

“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