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眾女生極力反對,還去把負責人給叫來了,但讓她們始料未及的是,那個穿著迷彩裝的人推了推眼鏡,施施然道:

“沒啥問題啊,很合理啊。”

然後拍拍衣袖就走了。

原本義憤填膺正準備舉橫幅聲討陳煒的眾人,突然安靜如雞,不可思議的表情都快溢位臉龐了。

“咳咳,看到了吧?”陳煒身旁的小弟再度舉起喇叭,不經意的勾起嘴角喊道:“我們作出的決定,都是和大家商量過的!”

“特殊時期,希望所有人服從組織!服從安排!”

忽然間,陳煒看到人群鬆散之地,白小咩正在那個男人的懷裡趴著,他的心裡頓時升起了一股怒火,燒的他牙癢癢!

他踢了小弟一腳,此人也猶如陳煒肚子裡的蛔蟲,他想幹啥都一清二楚。

“而且,根據上面的要求!對於某些危險人員,要特殊處理!就比如這個程茶!”

他伸手一指,程荼立即暴露在大家的視線內。

“對於這種人,我們要特殊處理一下,以免他失控動手傷人!”

“此外,他身邊的人也要受到特殊安排!具體怎麼安排,等會我再通知……”

小弟放下喇叭,從桌子上跳下來站到陳煒身邊。

而撐著一把遮陽傘的陳煒,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在強烈的陽光下直接成了眯眯眼,但他自覺風流倜儻的吹了吹額頭上三天沒洗的劉海,挑釁的看了一眼程荼。

再加上那腫成饅頭的腮幫子,豬剛鬣看了都得吐出來。

此時眾學生議論紛紛,你說把程荼這種猛人單獨安排但還合理,但是把程荼身邊的人另行安排,就有點不對勁了吧?

程荼身邊人能是誰啊?不就白小咩嗎,那他想幹啥不就一目瞭然了麼?

因為白小咩,陳煒前幾天可沒少捱罵。

這白小咩沒有物件也就算了,但人有啊,你還舔著臉湊上去,不是純純牛馬嗎?

見到遠處的程荼露出奇怪的表情,陳煒還以為他已經認清現實,只是不好意思拉下臉求饒了。

於是他讓小弟把喇叭遞過來,含糊不清的說道:

“程胡,快舔擴來,這可是上面的安排,你要是還想在這待著,就乖乖聽發,離我女人遠一點!”

一旁的幾個小弟也助陣起來:“我們會長叫你你沒聽見嗎!”

不遠處的程荼,慢慢放下白小咩,對著田恬苦笑一聲,“這次你贏了。”

然而這個笑容落在別人眼裡,立即轉變成一個勇士在壓迫下屈服所流露出的悲愴情感。

“哈哈哈大哥你答應我的可不要忘呀!”

眾人見田恬笑嘻嘻,立即憤怒的摩拳擦掌,“這個勇士剛屈服,他曾經保護的人就立馬幸災樂禍起來了!叛徒!真是個小人!”

白小咩是瞭解程荼的,看到他沒有表情的朝前走去,嘆息一聲,開始為陳煒默哀——但一想到接下來陳煒的慘狀,很快她又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眾人:“啊……想不到這個漂亮的女人,也竟是這種表裡不一的骯髒貨!勇士剛走,她就同那個女人一起笑起來!一定是這倆人狼狽為奸串通一氣,把勇士給陷害了!”

陳煒見程荼走過來,滿臉高興,笑的太張狂一不小心把傷口給擠住了。

很快,程荼就來到辦公桌前。

被程荼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陳煒忽然感到四周陰森森的,就像一隻惡鬼在盯著自個。

“程……程茶,你看什麼?你以為我怕你啊?上面覺得你太危險,要把你獨自安排到一個房間裡,就在之前生物系的那個廢棄豬窩……”

“說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