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曼在聽到豪斯最終還是採取了杜維的建議後。

他總覺得有一口氣悶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的。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杜維會如彗星一般突然閃耀了起來。

明明在這之前杜維只是個小透明啊。

醫學上可沒有頓悟這種說法。

所有的治療經驗都是透過一代代累積下來的,後人站在他們的肩膀上再從疑難雜症中找出頭緒,進一步完善。

這就是以前豪斯經常會在病人身上大膽冒險實驗藥物的原因。

必須一個個排除才能找到最正確的病因。

可這杜維,幾乎次次都直指病因,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出錯過。

這種表現,可遠比弗曼自己要出色的太多太多了。

弗曼臉色陰沉地望著前去領取抗體試劑的杜維。

雖說豪斯說過因為他有特殊才能的關係不會辭退他。

但所有人都明白,在被辭退的那天前,上司總是會用各種假大空的話來騙你努力工作。

直到找到了替代你的那個人後,上司就會想辦法讓你自主離職了。

此刻,弗曼心中的危機感從未有此刻這麼緊迫。

他必須要知道這杜維的真實來歷!

他有理由懷疑這杜維的背後或許還有著一支醫療團隊在指導!

說不定杜維來到這普林斯頓附屬醫院裡可能有著別樣的目的!

否則難以解釋如此年輕的實習生為什麼每次都能如此準確診斷病情。

今晚,他倒要去看看這杜維會去和誰接觸!

最好能拍下他勾結其他醫療團隊的證據,讓院長踢他滾蛋出門。

這樣他弗曼的地位才能穩固!

……

很快,在杜維領取了足夠的抗體試劑之後,四人在實驗室立即忙碌了起來。

在與死神賽跑的途中,四人可都沒有什麼交流的心思。

就算是一向針對杜維的弗曼在有了計劃後,也懶得在豪斯有了決定的情況下再嗶嗶什麼。

大約一小時後,實驗室的玻璃門被人直接推開。

來人正是從門診抽空回來的豪斯。

他是來問結果的。